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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去北市開新機研製方案評審會的緣故,在大年三十前一天才匆匆回來,除夕那天睡了大半天,只包了頓餃子過了那個年;
而現在……
王川澤提前一個多月就準備起來了,熬豬油、囤大白菜、買年畫,每一個休息的週末他都會去鎮上置辦年貨。
又是拎著一大堆東西回到家,王川澤看著屋裡的母女倆,腳步頓住,眼眶不禁微微有些溼潤,彷彿有一種奇妙的力量注入他的心中。這偌大的世界,他終於也有了一個小小的家了。>>
廖杉被他手裡的拿著的一大串的東西唬住了,震驚地問,“這該不會是糖葫蘆吧?”
王川澤回過神來,把手裡的東西遞給她,“在集上看到的,我沒見過。”
廖杉接過快有她上半身長的木棍,上面串著的山楂果子太多了,木棍都被壓的有些彎了,猶在震驚中,“我也沒見過……”
她默數了一會兒,好傢伙,足足串了四十個山楂,廖杉哪裡見過這麼大串的糖葫蘆。
說是糖葫蘆也不對,上面也沒有糖,就是山楂串成了一大長串。
王川澤又把一個兔子形狀的花燈放到嬰兒床上面,小王鸞的注意力立刻被這第一次見的東西吸引住,像小鳥一樣“啊、啊”叫著。
“我看很多人買,我就也跟著買了一串。”王川澤沒說的是,這種大串糖葫蘆的基本都是大人買給小孩子的。
廖杉聞言半信半疑,難道這時候的山楂比現代時好吃嗎?木棍
太長了,她費力的拿遠了些,才夠到最頂上的那顆山楂,張嘴咬了上去。
她的臉頓時皺起來,事實證明,山楂這東西沒糖還真不行。
賣糖葫蘆的小販不捨得放糖,但王川澤捨得,最後這一大串山楂被他擼下來,加了不少白糖熬成了山楂糖水,裝了兩大罐玻璃罐頭。
廖愛黨來給妹妹家送蜂窩煤,他自己做了個做蜂窩煤的機器,一個一米多長的手提鐵架子,下面焊著一個蜂窩煤模子,把煤炭裝進模子裡,用腳將模子上面的蓋子往下踩實,然後一個成型的蜂窩煤就會從模具下掉出來了。買煤炭比買現成的蜂窩煤要便宜,還更好買,就是費點功夫。
新做出來的一批蜂窩煤晾乾後,廖愛黨就用推車拉來了,三兒坐月子天天在家,這東西燒得多。
各家門口都堆放著蜂窩煤或是儲備的菜,讓原本寬敞的走廊都變得狹窄了些,廖愛黨來回搬了四五趟,才把蜂窩煤都摞在走廊盡頭的一家門口。
大冬天的他都冒了一腦門的汗,廖愛黨把黑乎乎的勞保手套摘下來,這才敲了敲房門。
不多時,王川澤就來開門了。
“我給你們帶了些蜂窩煤,給你們摞門口了。”廖愛黨說著,他看到了王川澤還溼著的手上凍紅的骨節,目光往裡一望,果然見一個搪瓷臉盆裡飄著幾條還在洗的尿布,而他妹妹——
廖杉悠閒地躺在躺椅上,捧著一個玻璃罐頭,纖細的手指握著勺子舀出裡面紅彤彤的山楂,山楂進了她自己嘴裡,剩下一點糖水沾了沾小王鸞的嘴唇,只讓她嚐嚐甜味。
聽到二哥的聲音,廖杉轉頭看向門口,不管小鳥雙手握拳“啊、啊”的不滿聲,“二哥你又給我送煤,王川澤,你快去拿錢。”
廖愛黨連忙攔住王川澤,“給什麼錢,我不要!就一點煤,也沒多少錢,過年我還打算來你家吃飯,你多準備些菜就行。”
廖二哥今年不打算回老家了,已經商量好了是在廖杉家一塊兒過。
王川澤點點頭,他已經備下了不少東西了。
廖杉想了想,“那家裡還有一罐山楂罐頭,是王川澤自己熬的,二哥你拿回去給武陵和夢夢吃吧。”
就這樣,另一罐山楂罐頭就到了廖愛黨手裡,他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