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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她孕期體重增加的不多,妊娠紋雖然沒長多少,但還是有的,一條條紅色的短線條彷彿醜陋的疤痕,在白皙的面板上存在感極強。
廖杉卻不知道,她微微側身看向王川澤的瞬間,打溼的黑髮蜿蜒粘在蝴蝶骨的後背上,身體凹凸有致的圓潤線條不自覺的帶著嫵媚,宛如破水而出的水中女妖,盡態極妍。
王川澤喉結一動,身體也像周圍的溫度一樣變熱,他彷彿被蠱惑般傾身向前,輕輕在她的腰腹上落下一吻,抬頭仰望著廖杉,“明明像星雲一樣……”
廖杉錯愕,望進他帶著炙熱與著迷的深沉眸子裡,她的目光向下,隨即嘴角勾起,看著竟有幾分調皮和惡趣味。
纖細勻稱的小腿抬起,足尖輕點,緩緩踩實,他穿著的那條灰色長褲頓時被她洇溼一片,深色從中間向四周氾濫。
王川澤不由得皺眉,溢位一聲難耐的喘息。
廖杉腳下動作不停,彷彿玩似的踩著鼓鼓囊囊的某樣東西,惡劣的更像女妖了,“會說話的孩子應該得到嘉獎。”
骨節分明的手抓住她的腳腕。
“……別玩我了。”王川澤認輸。
廖杉又是一踩,看著因她的動作猛地弓起身子的人,故意問道,“你不舒服嗎?”
王川澤根本沒敢用力抓著她的腳腕,怕她一個失去平衡再摔倒。
最後他還是弄髒了褲子,只能在她之後也匆匆洗了個澡。
廖杉不是能閒下來的人,儘管現在坐月子不能去研究所工作,但她還是給自己找到了新的“研究專案”。
王川澤見廖杉餵過一次奶後,把女兒放回小床上,讓她的小身體整個朝左側躺著,又拿了個枕頭在背後抵住。
過了兩個多小時,廖杉又一次餵過奶後,讓小王鸞這次換成朝右側躺著,同樣拿枕頭固定住她的睡姿。
“這是在做什麼?”王川澤不解的問。
“我養頭呢。”廖杉說著,仔細的又調整了一下女兒的姿勢,左看看右看看,這才滿意了。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廖杉這才詳細的和王川澤說起自己在忙活的是什麼,“我要給小鳥養出一個小圓頭。”
這就是廖杉最
近給自己設立的新“研究專案”。
老一輩的人一直有以“扁頭”為美的傳統,廖杉在現代時作為家裡的獨生女,就是被她媽精心養出了一個扁後腦勺,也就是這一世家裡孩子多,基本都是大哥帶大的,他一個孩子還要帶弟弟妹妹,也不懂什麼圓頭好看、還是扁頭好看的,廖杉才得以沒像現代時後腦勺那麼扁,但也說不上多麼圓潤。
“我自己是沒辦法再有這麼漂亮的後腦勺了,”廖杉不由得有些遺憾,隨即又燃起鬥志,“我要給我閨女整一個。”
王川澤攬著她,伸手在她後腦摸了摸,“這不是挺好的嗎?”
廖杉拉過他的手,在自己的後腦勺上摸索著,“你摸這兒,不覺得有點平?”
王川澤搖頭。
廖杉不信,“你再摸摸。”
他眼中笑意溢位,“好,我再摸摸。”
大手撫在她腦後的黑髮上,摸了一下又忍不住再摸一下,動作間帶著溫柔寵溺。
廖杉後知後覺,揮開他的手,“你摸小狗呢?”
王川澤不禁低笑出聲,把她往懷裡按了按,更加緊密的抱住她。
一天天過去,在小王鸞能夠抬起頭來時,時間也不知不覺邁進了1965年,馬不停蹄的朝著新年前進。
獨身一個人時,新年和尋常的一天也並沒有什麼不同,甚至孤獨感會更甚;但有了家後,新年才彷彿重新被注入了生命力,這是“家”帶來的神奇魔力。
上個新年,王川澤和廖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