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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的罐頭忍不住犯嘀咕,“怎麼做這種小孩吃的東西?”
不過他們小時候確實也沒吃過這種東西。
廖愛黨小心的把罐頭裝進棉衣口袋裡,推著推車回家。
又過了十幾天,二月的第一天就是除夕。
乾淨的灰色窗簾拉開,陽光透過窗明几淨的玻璃照進來,紅色的窗花給白雪皚皚的景色增添了亮點。
廖愛黨幫忙打下手,處理著鯉魚的魚鱗,王川澤一邊切著菜,一邊盯著爐子上的鍋。
廖杉在給二嫂展示自己這快兩個月的成果,“看看,圓吧?”
趴在嬰兒床裡的小女嬰配合著抬起頭來,烏黑茂密的胎毛柔順的覆蓋在圓潤的後腦勺上。
才一歲半的廖如夢
坐在旁邊的大床上(),奶聲奶氣的重複?[((),“圓圓。”
四歲的廖武陵坐在床沿邊,也跟著認真的點了點頭。
李易安看著小王鸞線條圓潤飽滿的腦袋,竟無法說出那句“扁頭更好看”的話。
半晌後她才自我安慰道,是這孩子自己就長得好看,不關圓頭還是扁頭的事。
因為多了二哥一家四口,這頓年夜飯便做的豐盛了些,李易安後來也去幫忙,三人一塊兒忙活著炒菜,只有廖杉悠閒地陪著幾個孩子玩。
按照他們老家的傳統,年夜飯在下午三、四點鐘就開始吃了,因著是過年的喜慶日子,難得有家人在,廖杉忍著肉痛從自己珍藏裡拿出了一瓶日期最新的茅臺酒,“你們可要珍惜著喝,每一口都是錢啊。”
廖愛黨咋舌,“瞧你這小氣勁兒,才四塊錢的酒都不捨得給你哥喝嗎?”
這酒也就頭兩年價格高得嚇人,從297元猛地漲到了16元,但後面價格就有慢慢回落,現在跌到了四塊錢。
廖杉搖頭,哪裡是四塊錢,這酒要是再放幾十年價值可是好幾十萬,二哥要是知道現在他喝的每一口都是幾萬塊,不知道還能不能喝得下去,反正她是喝不下去。
不只是因為不捨得,還有一個原因,廖杉要餵奶,現在也喝不了酒。
王川澤幫她夾著放得最遠的紅燒鯉魚,他自己沒吃幾口,又聽到女兒哭,放下筷子就去給小鳥換尿布。坐回來匆匆吃了個半飽,又忙活著去揉麵,準備等會兒包餃子用。
李易安見狀也要放下筷子,“我來幫你吧。”
“不用,二嫂你陪杉兒說話就行。”王川澤頭也不抬,一口回絕。
廖愛黨端著酒杯,看看忙得幾乎停不下來的王川澤,又看了看還在慢悠悠吃飯的廖杉,他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你不去幫幫忙?”
廖杉茫然的抬起頭來,“啊?”
王川澤聞言微微皺眉,“和麵要用冷水,這活兒我來幹就行。”
廖二哥莫名,坐月子是碰不得冷水,但三兒不是已經出月子了嗎?
見王川澤是鐵了心的一點活兒都不想讓廖杉幹,廖愛黨又是忍不住嘀咕,“這不就跟長工似的……”
廖杉坐在他旁邊,自然聽到了,“什麼長工?”
廖愛黨揚起下巴點了下遠處擼起袖子賣力揉麵的王川澤,“長工。”
他又看向這段時間被養的臉龐圓潤、光彩照人的廖杉,“地主家的小姐。”
廖杉不由得一愣,隨即捧腹笑起來,“二哥你這話可別亂說,讓別人聽到再真誤會。”
“我也是就在家說說。”廖愛黨揚唇笑起來,“我又不是那麼沒輕沒重的人。”
窗外天空漸漸暗下來,有人家在院裡放起鞭炮,噼裡啪啦的好不熱鬧。
廖愛黨目光飄遠,喃喃道,“也不知道這個點家裡放鞭了嗎?就算咱倆不在,勝利放寒假肯定回去了,家裡還有大哥在,應該也挺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