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尾巴”就把林銀花扯了個四腳朝天、仰面八叉,呂強抬腳要踏在林銀花臉上的瞬間,孟良眼疾手快抱住了呂強的腳,把呂強拉了個側身倒地。
呂強努力掙扎著翻身,孟良抱著呂強的腿就是不放,兩個人你拉過來我扯過去,就像兩個人拉大鋸破木頭似的誰也不肯停下,林銀花躺在地上也像一截子木頭在兩個人的拉扯中滾來滾去。
呂軍看到要出事情大喊一聲:“放——開!”。
孟良聽得喊聲一驚就鬆了手,呂強這才乘機拉回自己的一隻腳迅速的站起來,被呂剛反剪著兩手扭回家去。
林銀花被孟良和呂軍兩個人從兩條胳膊上拉著站立,大家看時——紮成“馬尾巴”的頭髮散亂成掉在地上的鳥窩一樣團團圈圈、絲絲縷縷、散散亂亂,臉上擦的過粉沾上塵土的、流過眼淚的、淌過鼻滴的、都顯得斑斑點點和花裡胡哨,上身花格子衣服上塵埃、砂粒、柴草應有盡有、看不出衣裳的色彩,下身點綴各種細碎顏色的“抖抖褲”因為蹬腿掙扎而滿是塵土、砂粒、柴草並且把靠近地面的一條褲腿撕開了一揸長的縫子,兩隻紅色的繡花鞋也蹬掉在人群裡、被圍觀的腳底子踩得面目全非……
林銀花撩起衣襟擦著臉上的粉脂、塵土和柴草破口大罵孟良:“朽頭!朽木腦袋!!窩囊廢!!!”。
“都老大不小的人了”呂軍說:“爭吵別人的家長裡短——瓦窯裡爭空有啥意思?趕緊回家洗臉換衣裳去吧!”。
第二天下午一群放學回家的小學生拍著手唱著——
林銀花,一朵花,一跤摔成喇叭花;穿的花,戴的花,腦後扎個馬尾巴。
林銀花,不是花,臉上像個狗蹄花;拉和尚,放道人,半夜三更不回家……
“誰家的娃娃?”孟良呼喊著罵道:“有人養無老子教的歲雜種!”,一群小學生跑著散開了,遠遠的看著孟良又唱:“林銀花,一朵花,一跤摔成喇叭花……”,孟良又追趕了幾步就折回家裡去。
又是一個下午放學的時間,這群小學生看見孟良又拍著手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