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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還是沾了我們孟家祖墳裡的脈氣呢!”孟良伸了伸脖子接著呂軍的話茬說:“要不小學也不得畢業。”。
“郭家的後代怎麼能沾到孟家祖墳裡的脈氣呢?”呂軍笑著問孟良:“你們兩家把祖先埋在同一個墳坑裡著?”。
“把個人的娃娃不爭氣的話說”呂剛參言道:“我聽過把老兩口埋在一個墳院裡的,哪有把兩家子祖先埋在一個墳坑裡的事情。”。
“你們都聽見著沒有?”林銀花“吱呴呴”的笑著說:“我們這家子都能上中央新聞了——兒子考了個好初中、老子‘掛’了個大美女!”。
“唉——我叫虧了八輩子先人的”孟良右手背擊打著左手心“啪啪”響著附和著林銀花說:“都奔四十歲的人了,掙上兩個孽障錢曉不得顧救婆娘娃娃的,還包養起‘二媽’來了!”。
“你說的這個人是誰啊?”呂德秋盯著孟良的嘴好奇地問:“不是咱們隊上人吧?”。
“就是我們虧了八輩子先人的郭民麼”孟良憤憤不平地詛咒:“再有個糗大咯呢!”。
“嘿!嘿!!嘿!!!”林銀花“吱呴呴”的笑著說:“聽說要法辦呢!”。
“你像胡說著呢麼?”呂剛向孟良眼前跨了兩步嚇得孟良後退了兩步說:“我前天去寧靜縣拉豬娃子路過時還在郭民那裡‘蹭’了一罐子茶,確實見到一個女娃娃給我端過喝茶饃饃,郭民說是個沒娘娃,他收究成了自己的女兒了,現在都姓郭了。”。
“看!看!!看!!!”孟良歡欣鼓舞地說:“到底有這麼個事情呢,收究成了自己的女兒那是矇騙人呢麼,晚上說不定在一起睡著呢!”。
“少虧你家的先人”呂強“呼”的站起來罵孟良,好像郭民就是他父母一樣氣憤:“嚼舌根都不會嚼,人家把包養的女人叫‘二奶’,你咋說成‘二媽’了?”。
“哦”孟良右手背擊打著左手心“啪啪”響說:“我沒有聽準確。”。
“‘二奶’就是‘二奶’不是‘二媽’”呂強指著孟良的眼窩子笑著說:“郭民的‘二媽’少不了你也要叫‘二媽’呢!”。
“你們都聽準確”呂軍糾正大家的話題說:“法辦的人已經法辦了,叫個‘王工長’啥的,郭民這樣善良的人不會被法辦,也不會包養‘二奶’或者‘二媽’。”。
“調查清楚了再說”呂剛說:“不要皮嘴裡面三個半家胡說,要叫郭民聽見還告你誣陷罪呢!”。
“有些人皮嘴裡只有養不出娃娃”呂強籠統地謾罵道:“啥話都說、啥話敢說、啥話能說,把郭民換成我,我就把舌頭割了餵狗了。”。
“年輕人說話穩重些”呂德秋站起來挪動了幾步跛腿說:“一根筷子吃饊飯不要‘擭’(lan)那麼寬。”。
“點到你的穴位了?”呂強對呂德秋說:“大爸,我沒有說你,你不要心虛。”。
呂剛立刻用眼神制止呂強,可是呂強根本沒有在乎呂德秋,裝作沒有眼見呂剛使的顏色繼續說:“把自己管好就行了。”。
呂德秋吃了侄兒呂強的“冷虧”,臉紅的像秋天成熟的高粱穗子,摔著身子回家去了,大家“嘩嘩”的笑成一片,還有人鼓掌、有人吹口哨呢!
呂剛走過去在呂強尻子上狠狠地踢了一腳,疼得呂強齜牙咧嘴,反倒惹惱了呂強,呂強說:“大爸也不是個好東西,是我把他的‘老相好’說了心裡不滿意。”。
“你——”呂剛罵呂強:“皮夾緊!”。
“走——”林銀花扭動著腰肢、挪動著蓮步、手指滑動著頭髮說:“就讓狗咬狗!”。
呂強拉住林銀花的後衣襟問:“誰是狗?誰是狗??誰是狗???”。
呂剛一個箭步也沒有趕得上拉住呂強的手,呂強已經拉住林銀花的“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