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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和嬰幼兒沒什麼兩樣。她肯喜歡這盤花,已經是一種相當良好的意識,所以我們很鼓勵她這麼做。”
“嗯。”南明輝應了聲,轉身望向我們:“怎麼樣?!”
我和許立對視一眼,鄭重地點點頭。
清場,閒雜人等趕得一個不剩。這種苦力活,許立心安理得地交給我去幹,他這位“大醫生”以準備手術器材資料為由,翹腳坐在一邊,清閒地研究著肖秋最近地顱腦X光片和CD片,這些都是從老陸那兒借調來的。
老陸醫生在南明輝的示意下,按著許立的要求騰出一間小的無菌手術室,讓護士們把肖秋清理完畢,等候手術。
南明輝堅持要留下來觀看我們的治療。拿他沒法子,我、許立、南明輝三個在美麗地護士小姐幫助下穿上了綠色的無菌手術服。不知老南是怎麼跟院方吩咐的,護士小姐一句多餘的話都沒問,只是盡責的把我和老南這倆手術室新丁擺弄來擺弄去,洗手、消毒,外加細細叮嚀:“雙手舉起,保持在腰以上,對,就這樣。請不要再把手接觸到任何未經消毒的物品,如果在術中手套破裂請立即更換。另外,南市長,您旁觀手術,請儘量遠離手術檯,以免造成患者傷口感染……”
老南皺著眉聽得甚是認真,我則站在水臺的鏡子前,高舉戴著膠手套的爪子,盼影自顧,嘿,還真有幾分大醫生的架勢。老南嗤笑一聲,當先走進手術室去陪他的愛妻。
護士小姐向許立彙報,無菌臺已準備好,戴著口罩只剩倆眼睛在外地許立,點點頭,衝我懶洋洋地說:“別看了,再看也就那麼幾分人樣。”轉身從側門走進手術室。
切!怎麼說話地!我忿忿地嘟噥著,一走進手術室又被嚇一大跳。手術室裡除了正中手術檯上躺著的肖秋,就只有我們三個人,沒有半個護士助理什麼地,我們這臺手術需要保密,這可以理解。手術桌臺上放了一溜各色的手術器械,鉗子夾子剪刀紗布,種類齊全,花色多樣,放在七七八八的鋼托盤裡,在無影燈下幽幽地發著冷光。可是,在這些玩意的邊上,為什麼還有一個大號的電鑽?!許立這傢伙要幹什麼?!
呃,我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不寒而慄。
第二十章 手 術(上)
“嗯,那個,”我朝電鑽使個眼色,悄聲問許立,“什麼地幹活?”
他拿著根針管專心致志地搗騰幾個藥瓶子,隨口不經心地答道:“鑽洞。”
老南遠遠站在一角,沉著臉,盯著我們倆的動靜,他要是屬兔子的,估計這會兒耳朵早豎得筆直了。
我盡力讓臉部肌肉放鬆,顯出一派太平無事的樣子,又問:“打什麼洞?哪兒要打洞?你不是說注射普羅米……”
許立仔細地配好藥水,不耐煩地狠狠一瞪我的腦瓜,眼露兇光,道:“在腦袋上打洞!”
“什麼?!”我大驚失色,驚叫出聲。老南眉頭一皺,我趕緊裝著沒事人似的。
不是吧,許立,我待你不薄啊,用得著這樣坑我嗎?雖說我這小強身體倍棒,可你瞧著那電鑽的長鑽頭,我的腦殼怕是頂不住哇。再說了,你給人治病幹嘛打我腦袋的主意?!不是做了好多次實驗,用我的血培養普羅米修斯只會瘋長畸形嗎?難道就因為這樣,這小白臉盯上了俺的腦漿?!我的臉一陣青一陣白,打定主意,這傢伙要是敢拿那玩意往我腦袋上招呼,我一悶拳敲暈他。大不了,再想其它法子治肖姨。
我警惕地瞪著許立,心存戒備。許立整完器械,直了直腰,回頭瞧見我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地低聲說:“你緊張什麼?!又不是要鑽你的腦袋。”
我聞言大大鬆了口氣,你不說清楚。誰知道你這瘋子幹得出什麼事來?我訕訕一笑,強掙面子:“我緊張什麼?我是怕你……呃,那個,難道你要鑽她地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