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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如果小秋有什麼三長兩短,那也是命中註定,我也只能和妮妮相依為命,空度餘生了。”
相依為命?空度餘生?!是要把蘇裳一輩子捆在你這個變態大叔身邊吧!
這是威脅,裸的威脅!我氣不打一處來,冷哼一聲,也丟了一句還給他:“南大叔,如果萬一肖姨醒不過來,她也未必希望看到所愛的人痛苦一輩子吧?!更何況,我和許立對普羅米修斯2號都有絕對的信心,絕對不會讓這種人間悲劇發生。”
“好啊!年輕人有信心是好事。但願天從人願吧!”南明輝直直地望著前方的坦途說。
來接待的,仍然是上次那位老陸醫生,他見到我很興奮。客氣地招呼了南明輝和許立之後,老頭親熱地拉著我的手一個勁地東問西問:“上次你們來探望肖秋女士後,她的情形有極大的改善,這一段時間來,她的進展更是驚人,現在都已經有一些自主意識了。是不是你給她用了什麼藥,還是做了什麼特殊的治療?!……”
為什麼醫生們對這種事情的敏感度總是這麼高呢?!我頭痛地吱唔著:“呃,我也不是很清楚。您可以問問南大叔。”快步向前,把老頭甩在後面,他氣喘噓噓地還在後頭不停地叫著:“林先生,等,等一等,我們可以探討探討……”
仍然是那間明亮的大病房,窗明几淨。比上次來時房間內似乎更多些溫馨地氣息。嗯,好象窗簾換過了。換成了綠色小碎花的布簾,桌上多了幾盆小花草。可最令人驚訝的不是這些,而是站在窗前的人。
天,天啊!我張口結舌地瞪著那個一頭短髮面目清秀側立在窗前的婦人,她的左右各有一位護士小姐小心地攙扶著,看到我們進來,護士小姐禮貌地衝著我們微笑。那。那個站著的婦人,不就是蘇裳地肖姨嗎?!她好了?!那,那我們還來這兒幹嗎?!
我的腦袋一片漿糊。
許立站在我身後,用手肘杵杵我,湊過頭輕聲問道:“你說地植物人就是她嗎?”
我僵著脖子,機械地點點頭。原來說的是這位,可現在看起來,她一點都不象植物。已經變成動物了。
“你用你那什麼功給她治療過嗎?”他悄聲問。
“藍星功!”我還是點頭。
“嗯,看上去身體狀況不錯,用上普羅米修斯應該能很快見效。”許立說。
呃?!怎麼她還需要用普羅米修斯?我遲疑地望著許大醫生:“她不是醒了嗎?還用得著……”
許立翻翻白眼,在我耳邊輕聲說:“笨蛋,你看看她的神情和動作,完全沒有自主意識的。這算什麼清醒,最多不過是能走的木頭。”
是嗎?我將信將疑地仔細觀察肖姨的表情,果然,她的神情十分呆滯,掛在臉上地表情似笑非笑,嘴微微張著,甚至有口水在斷續流出來,護士站在一邊不停幫她擦拭。
“來,我們休息一會兒。”護士小姐像哄小朋友一樣,攙扶著她慢慢走向床邊。肖姨的腳步遲緩。甚至連平衡都不能很好地掌握。
她果然還沒有恢復。我心下鬆了口氣,籲。雖然不太厚道,可現在給肖姨治療確實是我最大的籌碼,蘇裳能否自由,成敗在此一舉。
望著妻子的身影,南明輝神色柔和,他掃眼望到桌上那盆小草花,伸手隨意一撥,皺了皺眉:“怎麼在這兒放這種雜草?”
已經半躺的肖姨突然掙扎起來,口中“嗬!嗬!”有聲地叫著。
護士趕緊安撫她,另一位護士伸手拿過草花讓她捧在懷裡,肖姨抱著草花頓時安靜了。護士小姐歉意地對南明輝說:“對不起,南市長,您太太非要抱著這花才肯睡。”
氣噓噓趕過來的老陸醫生,喘著大氣解釋說:“肖女士現在雖然能走動,也能出聲,但她完全沒有記憶,沒有絕大多數的主動意識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