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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真的!你出來!”
柔安略一辨認,發現人群裡有幾個是壽宴上獻舞的姑娘,猜測這群人來自歸雁軒。
果不其然,凌霄聽了這話,蹙眉開口:“應姑娘,說話當有實據,何況殺人這樣嚴重的罪名。你不請自來,硬闖他人居所,已是無禮,還大庭廣眾之下無憑無據地誣陷我相思谷中人,未免太過分了!”
凌霄待人一向溫和,對女子尤其和藹,但他見多了谷裡的可憐人,頗有幾分護短,一聽此話,立刻想起了此話可能引出的是非,深感不快,語氣也少見地嚴厲起來。
這位應姑娘顯然被急怒的情緒衝昏了頭,聽不出相思谷主話中隱含的警告,也或者,她已經管不了那麼許多了,徑直說出了他不願聽到的話:
“戚風原是顧姑娘的戀人,後對雨綿一見傾心,與顧姑娘分開,同雨綿在一起。此事知道的人不少。因愛生恨,因妒起意,也不是不能發展成為殺人動機的。空穴來風,必有其因;傳言既出,總有緣故。誰知道是不是有人發現了顧姑娘……行事不妥,才有了這樣的流言傳出來。顧惜墨,死者為大,我知道你不屑於說謊,我就問你幾句話,你敢不敢出來說清楚!”
應果兒前邊還硬壓著口氣,到了後來按捺不住,又高喊了起來,雙眼直直盯向眾人身後的畫室,一副得不到滿意的答覆就要拼命衝進去的架勢。
凌霄臉色更沉:什麼死者為大,認識的人死了,就可以無憑無據誣陷別人了?誣陷造成的傷害也可以一句“死者為大”抹消了?那世事何須公道,己方死個把人不就得償所願、一了百了?
凌霄知道顧惜墨為人高傲,不屑於解釋無稽之事,就算她真的被逼出來,他也不能坐看門人受這樣的侮辱,當下便要將歸雁軒眾人請出院去。
他才啟唇,就聽背後傳來一道清冷女音。
“我沒因妒殺人。”
院中人聽顧惜墨開了口,除了心底為她打抱不平的——比如柔安和凌霄——都齊齊鬆了口氣。
應果兒亦然。她知道顧惜墨不說謊,心底半是釋然半是愴然,鬆了口氣。她定了定神,盯住顧惜墨,又問道:“你不嫉妒雨綿?”
顧惜墨面無表情,“不。”
應果兒咬了咬唇,“你不恨雨綿?”
顧惜墨仍然面無表情,“不。”
“說謊!”應果兒突然怒吼,“你不嫉妒她,我信,你的高傲不允許你有嫉妒這種情感。但你不可能不恨她!她搶走了戚風,將你的尊嚴踩碎在地,你怎麼可能不恨她?!”
顧惜墨看了她一眼,“我的尊嚴和戚風有何干系。縱如你所言,我該恨戚風,與洛雨綿何干?”
應果兒啞然。
罷了,她應該想到的,就是這樣,顧惜墨就是這樣。
雨綿和她說過,戚風覺得顧惜墨從未把他放在心上,她還對雨綿說不可能,戚風那麼好,雨綿心悅的人那麼好,怎會有人不放在心上。
但她知道,這是可能的,如今顧惜墨的話不過是驗證了這種可能罷了,她有此一問,也是為雨綿不甘心吧。
洛雨綿到死都介意顧惜墨,可顧惜墨的心那麼大,洛雨綿,還要加上戚風,卻從無立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