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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是什麼時候的事?&rdo;我問。

&ldo;這個嘛，班尼不太確定。事實上他對什麼事都不確定，但他說大概是過去幾天的事。&rdo;

&ldo;他有沒有看見揹包是誰放的?&rdo;馬裡諾問。

&ldo;他說不知道。&rdo;

我拿起一張照片，湊近一隻皮靴去比較兩者的鞋底，尺寸和縫線是相同的。看來班尼不知怎麼獲取了我們推測被高特在中央公園殺害的那個女人的所有物。我們四人沉默了半晌，然後開始逐一檢查可能屬於她的那些物品。我們開始用一個錫哨子和一堆破布重建一個活生生的人，我只覺得眩暈、疲憊。

&ldo;我們能不能給她取個名字?&rdo;馬裡諾說，&ldo;她沒名沒姓，這讓我覺得不舒服。&rdo;

&ldo;你想叫她什麼?&rdo;佩恩指揮官問。

&ldo;珍妮。&rdo;

邁耶警探抬頭看著馬裡諾。&ldo;很有創意。姓什麼，多伊?&rdo;

&ldo;這些薩克斯管簧片會不會是班尼的?&rdo;我問。

&ldo;我想不是，&rdo;邁耶說，&ldo;他說這些東西全在揹包裡面。再說，我從來不認為班尼對音樂有什麼喜好。&rdo;

&ldo;他有時候會做彈吉他狀。&rdo;我說。

&ldo;你吸了快克也會那樣。他只會那樣而已。他乞討，吸快克。&rdo;

&ldo;在那之前他曾經有工作。&rdo;我說。

&ldo;他是個電工，老婆離開了他。&rdo;

&ldo;這樣也沒必要搬到地鐵隧道里去啊。&rdo;馬裡諾說，他的妻子也離開了他，&ldo;一定還有其他原因。&rdo;

&ldo;吸毒吧。結果他就被關到貝維爾街，清醒之後被放了出來。老故事，一再重演。&rdo;

&ldo;說不定本來有一個薩克斯管，被班尼拿去當了?&rdo;我說。

&ldo;我無從得知，&rdo;邁耶回答，&ldo;班尼說這些東西是自己出現在那裡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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