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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此時青鳥應該也已經在吃晚飯了,不知道她是一如既往地吃外賣,還是自己做飯吃?旋即,我又想起了青鳥所說的“盯梢者”。最近幾天,有身份不明的人物在盯梢青鳥。
於是吃完後,我又出了一趟門,往青鳥家的方向移動。
雖然青鳥說過她感受不到盯梢者的惡意,但既然都做出了“盯梢”這種鬼鬼祟祟的動作,很難讓人相信盯梢者的動機是清白的。我思來想去果然還是放心不下,想要像是當初抓中間人一樣嘗試抓抓看這個所謂的盯梢者。
而且考慮到前夜正在柳城內部活動,說不定盯梢者就是前夜的人,是來監視青鳥這個柳城主力的。又或者,盯梢者其實是尉遲家的人,因為尉遲家仍然沒有放棄對青鳥的企圖,所以想要看準青鳥放鬆的時機將其擄走。
我一直有在調查尉遲家的情報,例如他們的族地在哪裡,有多少能夠戰鬥的人員,是否存在主力級以上的戰力。當然,我還不至於上頭到打算在瞭解到這些情報之後立刻就去尉遲家找他們算賬,可既然我們之間有著發生衝突的可能性,這種程度的情報還是要事先掌握的吧。但在明面上我始終調查不到那些情報。我甚至還藉助了中間人的路子去黑市打聽過,也不知道是因為柳城黑市在前段時間由於我的匿名舉報而遭到了嚴重的打擊,還是因為尉遲家是真的藏得很好,到頭來還是沒有半點兒像樣的結果反饋到我的手裡。
對於尉遲家,列缺或許有著更多的瞭解,我說不定還可以問問列缺,但是我不想讓自己在調查尉遲家的事情傳到青鳥的耳朵裡。我曾經旁敲側擊過青鳥的態度,她不希望我為了她而冒險與尉遲家為敵。
但是,就在今天,“意外之喜”突然降臨到了我的頭上。
正當我經過一處街道的時候,有個陌生的男人從側前方的衚衕口裡步出,向我迎面走了過來。此時天已經黑了,男人看上去形跡可疑,令人聯想到趁著夜色犯罪的盜賊。我一眼就看出他是衝著我來的,便停止了步伐。果不其然,他在我的面前站定,並且發出了試探性地聲音,“魔人李多?”
“伱是什麼人?”我問,“還有,叫我李多就行。”
“我不過是柳城黑市裡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罷了。”他乾巴巴地笑了兩下,“聽說你在黑市收購尉遲家的訊息?”
看來他是個混跡黑市的角色。
其實我沒有在黑市裡用自己的名字打聽訊息,不過在隱瞞身份方面我是外行人。如果那些混跡黑市的老油條要用心去查,肯定是查得出來的。況且人家現在都找上門來了,要說心裡沒底是不可能的。但在這件事情上我從一開始就沒有多少遮遮掩掩的慾望,別說是黑市裡的人知道了,就是尉遲家的人知道了也沒所謂。我開門見山地說:“直接講你的目的吧。”
“我跟尉遲家有仇。”他說,“你費心打聽尉遲家的事情,肯定也是對尉遲家有些想法吧。”
“然後呢?”我問。
“我很弱小,只是一介連法術都無法驅使的灰民而已,不可能撼動尉遲家那種龐然大物。”他說,“我已經放棄用自己的力量去復仇了,但我還是放不下心裡的仇恨。所以,我想要把自己知道的那點情報傳播給他們的敵人,給他們找點不痛快。”
“原來如此。”我沒有立刻相信他的說法,而是先觀察起了他的神態和情緒,同時用自己的覺察力看看這個人是不是準備打著提供情報的名號來陷害我。
從他的身上,我確實感受到了一些惡意。
但是這種程度的惡意遠不足以說明他對我有著威脅之意。實際上人與人之間相處,心裡有點惡意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哪怕是朋友之間,偶爾也會有點小小的嫉妒或者看不起。甚至有些惡意僅僅在無意識的領域裡沉浮,連當事人自己都未必覺察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