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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還殺了個惡魔術士?”青鳥向我打聽起了昨天的事情。
我將自己知道的線索全部告訴給了她。鑑於體檢醫生在場,我沒有說出自己獲取這些線索的手段。不過青鳥是知道塞壬和“記憶讀取”這兩個秘密的,她在聽過之後陷入了沉思,“幕後黑手原來是前夜嗎?我剛出道的時候,前夜已經被安全域性毀滅過一次了。後來這些年裡我幾乎是看著前夜一步步地捲土重來的,也有過多次與前夜的惡魔術士交手的經歷。據我所知,前夜要是以組織規模動手,陣仗不可能那麼小。這次應該是前夜的一小部分力量伸入了柳城吧。”
“你是怎麼得到那些線索的?”旁邊的體檢醫生好奇地向我提問。
我直接照搬了列缺推薦的說法,言簡意賅地說:“獨家手段。”
就如列缺所預言的一樣,體檢醫生聽後果然不再追問,而是點頭接受,接著說:“根據我們內務術士的分析,假設那個法陣真的與集體昏睡事件有著直接關聯,那麼此時在柳城裡應該有很多地方都被刻畫了相同的法陣。而在雜貨店裡的法陣由於只完工了一半,我們也摸索不出來更多的秘密。但是如果能夠看到法陣的全貌……”
說到這裡,他停頓了下來,而青鳥則接道:“就能解決集體昏睡事件了?”
“大概還是不能吧。只是看到法陣的成品還是不足夠的,至少要掌握與那個法陣對應的秘密知識才可以。”體檢醫生說,“雖然要根據法陣的成品逆向解析秘密知識也不是不行,但是需要以月為單位的時間。別看那個法陣是由級別不高的惡魔術士畫出來的,其實複雜性很高。”
昨天被我殺死的惡魔術士雖然在畫法陣的時候需要使用工具輔助自己,但是他一定有著與法陣對應的秘密知識。就連我都知道,法陣這種東西是要講究因地制宜的,越是複雜的法陣越是講究,不是說只要照抄就可以了。然而與其相關的記憶卻被“門禁”鎖死了,我無法獲取。
青鳥想了想,“以防萬一,要不我還是住到局裡吧。反正我家裡最近也就自己一個人,住到局裡也好隨機應變。”
體檢醫生不以為然地說:“沒必要吧。就算是前夜也不過是安全域性處理過的數不清的犯罪團伙之一罷了,而你可是我們柳城的明星術士。要是因為前夜的一條觸手伸過來搞了點小小的破壞就如臨大敵,會被其他地方的安全域性嘲笑的。”
現在柳城各處已知的昏睡者加起來已經超過兩百了,在他嘴裡還只是“小小的破壞”,安全域性的觀念果然不太正常。很多時候我感覺安全域性儘管建立在和平國家,對待人命的態度卻更加接近戰亂國家。只怕這超過兩百的昏睡者統統暴斃了,在安全域性看來也只是毛毛雨。要不是我在魔人時期殺過不少強大的術士,說不定他們也不會覺得我的殺戮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在最後,體檢醫生以一句問題發言作為收尾,“我們安全域性才是隱秘世界頭號的黑惡勢力,前夜既然敢把手伸進我們的地盤裡,就別指望著能再收回去了。”
之後,我和青鳥離開了安全域性。母親還留在安全域性的看護設施裡陪著父親,她好像只以為這裡是官方的醫療設施,想必即使跟她解釋什麼術士什麼隱秘世界,她也很快就會將其拋到腦後吧。普通人無法記憶與隱秘世界相關的資訊。而除去父親,另外也有一些昏睡者被安全域性收容了,作為“病例”接受觀察。
我儘管也惦記著仍在沉睡的父親,卻難以與他們共處一室,頗有些畏難心理地遠離了他們。青鳥似乎也覺得這時候不是陪我見父母的好時機,並且安慰了我一句,“沒事的,雖然暫時還沒找到解決的辦法,但安全域性肯定可以解決這起事件。”
我們在路上分道揚鑣。青鳥先回了自己家,我也回到了自己的住處裡。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傍晚,我做了頓晚飯和喬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