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盎格魯 撒克遜詩人
①原 文為英 文。 原文為拉丁文。
③ 原文 為 盎格 魯 克遜文。
所用的“劍戲”有異曲同工之妙。傑出的法國作家雨果回憶滑鐵盧戰 役時寫道,士兵們清楚地知道他們即將死於那場歡宴①,便挺立在暴 風雨中向他們的神致敬。 這些例子是我平常看書時隨手摘下來的,不用花太大氣力可以找 出許多,《羅蘭之歌》和阿里奧斯托的大量詩作裡也許還有相同的地 方。這裡記的例子 比如說,克韋多和阿蒂拉的 具有無可否認 的效驗;然而都有文學方面的先天欠缺:它們是詞的結構,由符號組 成的形式。舉例說,“劍舞”使我們把跳舞和搏鬥兩個不同的概念聯 結起來,讓前者充滿後者的歡樂,但是沒有直接涉及我們的氣質,沒 有在我們心中引起歡樂。叔本華(《作為意志和表象的世界》,第一篇 第五十二節)說音樂帶來的直覺不亞於世界本身;如果沒有世界,沒 有語言所喚起的大量共同記憶,肯定就不會有文學,但是音樂可以不 依賴世界,即使沒有世界,也能有音樂。音樂是意志,是激情;舊時 的探戈像音樂一樣,往往直接傳達了古希臘和日耳曼遊唱詩人試圖用 語言表達的好鬥的歡樂。某些現代的作曲家追求那種豪邁的氣概,有 時候成功地創作了南區或者北區的米隆加,但是他們刻意仿古的歌詞 和曲調只是悲嘆往昔的懷舊之作,儘管調子歡樂,本質上是傷感的。
《堂塞貢多 松勃拉》對《馬丁
奧斯卡
菲耶羅》或者《保利諾
盧塞羅》
的影響,在羅西書中記載的強勁和無邪的米隆加也可以看到。
王爾德在一篇對話裡提到,音樂向我們揭示了我們迄今
為止沒有經歷過的個人往事,促使我們悲嘆我們沒有遭遇過的不幸和 沒有犯下的過錯;我也承認,我一聽到《馬恩》或者《唐璜》時,往 往就清晰地回想起一段不真實的既禁慾又放縱的往事,彷彿我曾向人 挑戰,與之搏鬥,最終在一場用匕首的決鬥中無聲無息地倒下。探戈 的使命也許就是這樣:讓阿根廷人確信他們是勇敢的,他們滿足了英 勇和尊嚴的要求。
①原文為法文。
部分的神秘
探戈 的補償性 功能得到 承認之 後 ,還有 一個小小 的神秘需 要澄 清。美洲的獨立在很大程度上是阿根廷的事業;阿根廷人在美洲大陸 許多地方,在馬伊普、阿亞庫喬、胡寧輾轉征戰。後來又有內戰,巴 西戰爭,反抗羅薩斯和烏爾基薩的戰役,巴拉圭戰爭,對付印第安人 的邊境戰爭……我們的征戰歷史悠久,然而無可爭辯的是,阿根廷人 自命英勇的時候並 不把自己和它等同起來 (儘管學 校裡也注重歷史 課),而是和大量高喬人和哥兒們的普遍形象等同起來。假如我沒有 弄錯的話 ,這種本 能的 、荒誕的特性是有原因的 。阿根廷人在高喬 人,而不是在軍人身上找到了象徵,因為口頭文學賦予高喬人的英勇 不是為某一個目標服務,而是為英勇而英勇。高喬人和哥兒們是叛逆 的化身;和北美人以及幾乎所有的歐洲人不一樣,阿根廷人不把自己 和國家等同起來。這一現象可以歸因於阿根廷人認為國家是一個難以 想像的抽象概念①;可以肯定地說,阿根廷人是個人,不是公民。在 阿根廷人看來,黑格爾的“國家是精神概念的現實”之類的名言彷彿 是惡意的玩笑。好萊塢攝製的電影經常宣揚一個故意同罪犯交朋友的 人(一般是新聞記者),後來把罪犯交給了警方;對於阿根廷人來說, 友誼是熱情,警方是黑手黨,他認為那種好萊塢式的“英雄”是不可 理解的無賴。他讚賞堂吉訶德所說的“咱們一旦離開了人世,有罪各 自承當”以及“好人不該充當劊子手,這個行業和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