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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只取一份,干係我三兄弟一併擔著。”
聽得此話,吳用淡淡的瞥了阮氏三兄弟一眼,心頭卻是譏諷,這阮氏兄弟是靠不住了,陰陰已經幹了殺身之事,此時卻還來扮演起好人了。再又看向一旁暗自猶豫不決的晁蓋,也顧不上其他,只又開口道:“保正,一將功成萬骨枯,此時卻不是猶豫的時候,動手吧。”
自打一開始點破關鍵後,公孫勝便不再言語,只若局外人一般打量著場間各懷心思的七人,那晁天王面上的表情被其盡收眼底,幹大事而惜身,無人主氣象,公孫勝雖是修道之人,心中善惡界定卻不同常人,只在他看來,要殺便殺,要走便走,如這般優柔寡斷下去,那人便該醒了。
似為了印證公孫勝心中所想,那頭靠在松樹根上的楊志因只飲了一口酒,藥效不深,此時已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手中朴刀杵在地上借力,朝著不遠處的晁蓋等人罵道:“潑賊,要殺便殺,卻少在那惺惺作態,爺爺只在黃泉之下等著你們,看你們何時死無葬身之地。”
此時的楊志一臉的悲憤,心中存了死志,那重振將門榮光的最後一絲希望化為泡影,這些年來尊嚴被人按在地上反覆摩擦,如今晁蓋等人卻是將他最後一點尊嚴重重的碾碎在地。
見楊志站起說話,晁蓋等人俱是一愣,吳用反應最快,朝著劉唐猛打眼色,那劉唐從江州車下抽出兩把袞刀,一腳踢在白勝屁股上,朝著晁蓋道:“保正哥哥既是難以抉擇,便由某劉唐與這白日鼠先來。”
那白勝終究是個逞口舌之人,此時接過劉唐遞來的袞刀,心頭卻是直打鼓,瞧著身旁吳用逼視的目光,咬了咬牙,跟著劉唐向著楊志的方向而去。
這二人提著袞刀氣勢洶洶的殺來,卻見楊志背靠的松樹上落下幾片葉子,片刻後,一道人影縱跳間落在楊志身前。
劉唐、白勝二人停住腳步,便見晁蓋亦是提著袞刀上前來,只在來人的身前不遠處站立,一臉凝重的說道:“你是何人?”
來人微微一笑,略作姿態的朝著晁蓋拱了拱手,道:“獨龍崗時遷,見過晁天王,某家公子交代,生辰綱你等可以取走,楊制使與這些軍健不能動。”
那吳用在後方聽得真切,方聽到‘獨龍崗’三字時心中一沉,料想今日怕是難以善了,只看著對面僅時遷一人,惡向膽邊生,上前道:“若是泰山君在此,我等自然退去,只便你一人,誰又知曉你是不是那獨龍崗之人,便就算是,我等將你與這些人一併結果了,尋個去處躲上一年半載,你家泰山君又去何處尋我等。”
時遷聞言,只是一臉嘲諷得望著面前說話之人,道:“吳學究想見我家公子,卻也容易,你只管瞧瞧你身後。”
吳用、晁蓋等人聞言,皆是向後方看去,只見岡下不遠處揚起道道煙塵,陣陣馬蹄聲由遠及近,眨眼之間一彪數十人馬,便衝上了黃泥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