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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倒也!”
只見對面松林裡那七個販棗的商人,站在不遠處,一臉志得意滿的看著楊志等十五人,俱是嘲笑的喊道。
楊志此時只強撐著靠在一顆松樹上,手腳發軟,有口難言,虎目佈滿血絲,只死死的盯著那七張面目可憎的臉,片刻後重重的倒在地上,那沉悶的倒地聲中似有甚東西破碎了一般。
那七個販棗的商人此時撕掉扮演了許久的假面,從松樹林裡推出七輛江州車兒,把車子上棗子隨意的丟棄在地上,將那十一擔生辰綱的金珠寶貝,全都往車上搬。
眼睜睜的看著七人將生辰綱一股腦的搬上車,胸口處那張保舉信早已被汗水與酒水浸透,到了此時,楊志心中那重振家聲的夢想終是如泡沫一般被這七人戳破,那四處散落在地的鮮紅大棗,便似這三代將門之後的尊嚴,碎成一地。
那七人將所有金珠寶貝全部裝上車後,便準備離去,此時一個長得尖嘴猴腮的閒漢,挑著一副空擔桶,一臉奸笑的走上崗來。待走到楊志身旁時,啐了一口,嘲諷道:“饒你這廝奸似鬼,卻吃了某的洗腳水。”
那七人見他這副模樣,只是一笑置之,也未出言,卻不曾想這閒漢越過楊志,便朝著七人中為首的鐵塔大漢呼喊道:“天王哥哥,小弟演得還行吧?”
晁蓋聞言,爽朗一笑,這黑白通吃的東溪村保正,此時也正是志得意滿之時,道:“好,那勾欄裡的戲子都不如你白日鼠”
晁蓋話還沒說完,便瞧著一旁的吳用一把薅住白勝的衣領,一臉氣憤的說道:“你這廝怎的如此不靠譜,此事已做成了,只讓你一句話又搞砸。”
晁蓋並另一邊推著車的三阮、劉唐,俱是一臉不解的望著吳用,那公孫勝苦嘆了一口氣,面色複雜的朝著眾人說道:“方才只是劫財,如今學究怕是想要殺人了。”
“何故如此?這些軍健卻也無辜,那青面獸乃是楊家將的後裔,殺了他豈非陷我等與不義。”晁蓋聞言問道,這人領頭截了生辰綱,此時倒還為這一幫押送之人的性命考慮起來,卻渾然不覺這些軍健失了這趟差事回去後又哪來的活路,只考慮自己的名聲,卻是好笑。
吳用一把將那白日鼠扔翻在地,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公孫勝,便用手指著靠在樹根下的楊志說道。
“保正,你且看這青面獸,因只飲了一口酒,一直死死睜著眼,咱們這些人的模樣長相俱是被其看在眼中,那些軍健雖是昏迷,又有誰敢保正他們此時沒有半點意識,若是順利咱倒也不怕,只消躲上幾月等風聲過去,但這白日鼠喊破了你的身份,待這些人醒後,到府衙裡去報了案,這鄆城縣境內卻又有幾個天王哥哥。”
那倒在地上的白日鼠白勝,此刻也回過味來,只一臉驚恐的爬起來,朝著晁蓋呼喊道:“天王哥哥,小弟一時失言,恕罪,恕罪啊。”
一旁的赤發鬼劉唐此時聽了吳用之言,猜到了他的心思,狠狠的剜了白勝一眼,心知此時不是與這廝發作之際,只朝著晁蓋說道:“保正哥哥,此時已是騎虎難下,那廝們不死,死得就是咱們,索性就一不做二不休,結果了那廝們。”
“劉唐哥哥說的是,索性結果了這一行人,免得後患無窮。”白勝瞧著有人開口,忙出言幫腔道,正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這廝此刻卻哪顧得上他人性命,只管脫了自己的干係。
阮氏三兄弟此時面面相覷,對視了一眼,俱是從彼此臉上,看到了不忍之色,若這生辰綱是真刀真槍搶來的,這三位義氣漢子倒是無所謂,只如今那楊門後裔與一眾軍健已是手無縛雞之力,此時去害他們性命,豈非是壞了江湖道義,為天下人恥笑。
阮小二朝著兩位兄弟使了個眼色,做主道:“保正哥哥,壞這楊家將後人性命之事,某三兄弟卻是做不出,情願讓出兩份分成,我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