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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臉上的傷又不得不放下,他快步朝手術室走去。
松田和降谷身穿警服,又信誓旦旦保證,醫生請示上級後,同意先給琴酒做手術。
兩人坐在寂靜的長廊,時不時看一眼手術室頂上刺眼的紅燈。
“謝謝。”松田毫無徵兆說。
降谷詫異地轉過頭:“什麼?”
“我說,謝謝你那麼幫我!”
因為害羞,松田的聲音不自覺拔高,臉色也有些泛紅,所幸走廊裡沒有其他人,否則肯定會挨一頓批。
降谷見狀,善意地笑著轉移話題:“剛才校長除了說會匯款,還說什麼了嗎?”
“他說對方畢竟來歷不明,讓我們注意人身安全,發現不對就立刻報警。”
“但我們就是警察啊!”松田有些忿忿不平。
“可能覺得我們還沒出師吧。如果手術室裡躺著的男人真是非法分子,你打算怎麼做?”
“當然是親手逮捕,我沒有讓別人幫忙擦屁股的習慣。”
“我也是。”
兩人相視一笑,此前總是針鋒相對的關係瞬間近了很多。
降谷歉意地說:“不好意思,我不該打你的眼睛。”
松田不在意地擺擺手:“這有什麼?我肯定也把你打出內傷了吧!”
『……這倒也沒有。』
過了會兒,松田把剛才的見聞說給降谷。
“……感覺那個人和你超像,你該不會
身體還在這裡,靈魂已經去賭了吧?”
“賭?”
“對啊,電視裡不都這麼演嗎?因為欠下鉅額債務,還不了,就被砍掉手指作為警告。”他言之鑿鑿,“我肯定那個傢伙也差不多。”
降谷聞言,啼笑皆非。
反正無論如何,那個手背插刀的人都不會是他。
因為他正好好待在這兒,等一個陌生男人的手術結果呢!
幾小時後,琴酒的手術圓滿結束。
他吊著加了安眠藥物的點滴,被直接推進位於四樓的胸外科普通病房。大島校長結清了手術費用,降谷和松田也謹遵對方指示,寸步不離地守在琴酒床邊。
不過沒多久,松田就犯起了困,頭像小雞啄米似地時不時往下掉,有一次還差點整個人從椅子上摔下來。
他尷尬摸摸嗓子,降谷貼心道:“要不你去家屬休息室睡半小時,等會兒來替我。”
“你一個人可以嗎?”
“當然,別忘了,我可是咱們這一屆的綜合。”
降谷一般不炫耀,現在故意這麼說也是為了激松田走。
松田深深看降谷一眼:“知道了,我休息會兒就過來。”他轉身離開,走了幾步又說,“你這個綜合第一的位置,遲早歸我所有。我保證。”
倒不是惱怒的語氣,而是很冷靜地作出宣告。
降谷挑了下眉,不予置評。
等松田走了,他才疲憊地捏捏鼻樑,硬生生把快要脫口而出的哈欠憋回去。
床上的男人換了藍白條紋的病號服,衣領微敞,胸前裹著繃帶,清理乾淨的臉和嘴唇顯得愈發蒼白。
又一個哈欠湧上來,降谷的雙眼也跟著酸澀難當。他想了想,反正自動販賣機離得很近,一來一回也花不了多少時間,就起身出門買咖啡去了。
降谷離開後不久,病床上的琴酒倏地睜眼。透過窗外的景物,他很快認出這裡是米花中央醫院。
胸口的槍傷陣陣泛疼,但更讓他在意的是不自然扭曲的右臂。琴酒很清楚,他的右臂沒受過傷,會這樣的唯一理由是——
波本就在附近!
『那傢伙怎麼樣了?』
他拔掉吊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