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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畢恭畢敬站好,朝對方鞠了一躬。
朗姆嘴角的笑斂去幾分,瞥了眼牆邊的行李箱道:“賓加,你一路辛苦了,其實不用那麼快來見我。”說著,他自顧自開啟辦公室的門。
賓加緊隨其後進入,等門反鎖,朗姆坐到桌後,就迫不及待笑開:
“聽說琴酒那傢伙失蹤了,真是恭喜您。以後組織裡再沒有討人厭的傢伙和您對著幹了!”
朗姆勾勾唇:“沒必要這麼說,大家都是為組織辦事,只是可惜了波本。”
“雖然波本失蹤,但現在我回來了,我會好好輔助您的。聽貝爾摩德大人說,您最近在物色一個能去成田那裡潛伏的人,您看我合適嗎?”
朗姆撫平外套褶皺的動作一頓,身體前傾,雙手支著下巴,目光鬱郁地審視賓加。
“聽起來,你願意為了我一直戴著面具過活?”
“當然,榮幸之至。”賓加行了個紳士禮,配上他囂張的長相和玉米辮卻不倫不類。
“好吧,如果你執意這麼做的話。”
過了會兒,賓加心滿意足從朗姆房間出來。
『在這世界上,誰又不是戴著無數面具生活呢?』
虧他還以為能靠差使琴酒,稍微放鬆下呢!
賓加卸下諂媚的笑,冷著臉拖行李離開。窗外的太陽被烏雲遮蔽,他長長的影子投射在光可鑑人的地板上,竟有些形單影隻。
七年前,過去,警校。
松田望著地上的男人氣不打一處來,哪兒有人說完詛咒的話後,眼睛一閉直接昏過去的啊?
降谷瞥了眼松田,斟酌著問:“是你認識的人?”
“認識個屁啊,頭一回見!”
『但他剛才準確說出了你的名字。』
降谷沒把這句疑問宣之於口,利落地點點頭:“那我去打急救電話,還有拿擔架,你在這兒幫他止血。”
警校生週一到週五手機都寄存在教官辦公室,好在每棟宿舍樓下都設了公用電話亭。
透過簡單的檢查,降谷和松田判斷銀髮男可能中了槍,右臂也有骨折現象,不是能隨意翻動的狀態。
降谷起身準備跑,臨走又回頭深深看了眼松田:“你會好好幫他止血的,對吧?就算罪犯也有生命權。”
“當然,你在廢什麼話!”
降谷“嗯”一聲,眨眼跑沒影了。
留在原地的松田一隻手幫琴酒止血,另一隻手在對方身上摸來摸去。
就像降谷幾分鐘前說的,“罪犯也有生命權”,眼前的男人到底是不是呢?如果不是,怎麼會中槍,悽慘地倒在警校的草叢裡?
他找了會兒,在琴酒的風衣內側袋裡發現了個黑色皮夾和一本被子彈射穿的警官證。
“?”
松田疑惑的視線投向琴酒,翻開一看,證件裡的照片被撕了,大部分字跡也被血糊得看不清,唯獨左上方的姓氏能依稀辨認:
“瀨戶……不會吧,這人真是警察?”
降谷很快去而復返,兩人合力,小心翼翼把昏迷的琴酒搬上擔架,以最快速度往大門趕。
警校大門每晚都會安排兩名學生徹夜看守,這也是為了他們將來成為巡警做準備。
降谷和松田跑到離大門不遠,發現救護車已經到了,看守的學生正在盡職盡責盤問:
“啊,救護車嗎?我沒聽說學校裡有什麼突發狀況。”
“對啊,是不是搞錯了。”
降谷和松田對視一眼,加快步伐,從陰影跑進燈光。
“需要搶救的人在這裡。”松田急切地喊道。
看守的學生回頭,看清琴酒身上的血汙倒吸口冷氣:“這是誰?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