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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況緊急,松田哪兒有時間解釋那麼多,見對方還要強行阻攔,拿出剛從琴酒口袋搜來的警官證往兩人面前一晃:
“看到了嗎?快讓開!”
事情發生太快,看守的學生一愣,就被松田猛地推開,等反應過來,降谷、松田和那個不知名的銀髮男人已經坐上救護車揚長而去。
救護車上,降谷搶過琴酒的警官證仔細檢視,過了會兒一臉嚴肅地盯著對面的松田。
“你覺得這種沒有照片的東西可信嗎?”
松田之前被降谷揍過的眼窩已經泛起微青,表情卻還倔強。他抿抿唇:“不是你說犯人也有生命權嗎?而且這傢伙都咒我死了,是你,你不想弄清真相?”
“……”
幾人趕到米花中央醫院,醫生檢查後懷疑彈片還殘留在琴酒體內,另外他的右臂符合高墜後造成的損傷。
“……你說手術費要多少?”松田不可置信地問。
醫生報了個足以讓他和降谷面面相覷的金額。
“錢的事我們來想辦法,醫生麻煩您先準備起來吧!”
松田轉身走出急救室,降谷緊隨其後:“這個男人皮夾裡的錢夠付嗎?或者他有卡嗎?”
松田欲言又止,好半會兒才說:“其實,這個男人隨身攜帶的鈔票有點奇怪……”
降谷拿來一看,才明白松田的意思。
雖然手裡的錢看起來像日幣種,但上面印著的人和他們現在通用的完全不同。
“我不太看新聞,你聽說過日幣要改版的事嗎?”
降谷搖搖頭,當機立斷道:“算了,打電話看看老鬼頭肯不肯借。”
老鬼頭/鬼佬是松田對教官鬼冢八藏的“暱稱”,一開始只有他在叫,漸漸地,病毒似地傳染到全班。
鬼冢或許知道,或許不知道,總之從沒當面批評過他。
松田給鬼冢的電話響了好幾聲都沒接通,語氣有些苦惱:“他睡眠質量可真好。現在怎麼辦?”
降谷想一會兒,做了個大膽的決定:“要不,直接打給校長?”
校長大島年近古稀,從警視總監的位置退下來後到警校任職,平時很難見到本尊,要不就是在花園悠閒地澆水,不過警官證授予儀式當天倒是特地公佈了私人電話,直言有困難隨時找他。
松田下意識抓住降谷撥號的手,眼睛瞪得如銅鈴:“真要搞這麼大啊?”
“對,你不是想知道那個男人為什麼會說你沒死嗎?除了讓他醒過來,親口告訴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
松田默了下,把降谷擠到一邊,“你去吧,電話我來打。不能讓你幫我背鍋。”
“你背得出校長的號碼?”
“當然,這種事我聽一遍就記得。”
松田給校長打電話,沒想到對方很快就接了。聽筒裡傳來舒緩的輕音樂,校長聽他說完,爽快地要了醫院的收款賬戶,承諾會立刻把錢轉過來。
松田感謝完,正要結束通話,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
“麻煩都讓讓,這名患者需要儘快手術。”
這幫人的速度很快,松田循聲望去,只來得及看見一簇金色的頭髮和對方手背上插著的匕首。
恍惚間,他竟覺得這人有點像降谷零。
『怎麼可能呢?』
松田準備揉眼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