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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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奉蝴蝶媽媽和神樹。”
這宛能老頭怎麼又弄出一個什麼蝶女來?他口中的蝶女莫非就是午時祭祀時,那位能馭蝶的白袍女人?我跪在殿下尋思著,感覺所謂蝶女八成是那個目光讓我熟悉的白袍女人。
“重選蝶女?”苗王似乎對宛能提及蝶女一事也頗感驚訝。
“不錯,王,自臣走後這蝶女是否從未重選過?”
“蝶女鳳惜一直克盡職守從未有失,而且當年你和大祭司白馬不是一直說此代蝶女是歷代蝶女中靈力最強,蝴蝶媽媽最為眷顧的嗎?何需在選……”
宛能轉頭看向殿下的白馬臉上露出一絲森然冷笑:“師弟,你常年為王分憂諸事繁雜,大概忘記了告訴王,蝶女每十年一代,每十年一選吧?”
“師兄,蝶女甄選之事……”大祭司白馬抬頭看向王座前的宛能才欲爭辯,宛能又抖了抖右臂,那塊猙獰的傷疤再次裸露出來。白馬生生吞下了後面的話。
宛能從王座前退下來,站在了我們這些女孩子前面。
“王,都怪宛能當年對師弟教誨不明,才令他只重神明祭祀之事,懈怠了蝶女的甄選,才招致了今日蝴蝶媽媽怨怒。臣見此天石才明瞭當日所卜大凶的起因,在次卜卦才瞭解神意,蝶女早該重新擇立,久拖未行,神明怪罪終釀今日之禍。所以臣領會神意後,即請世子在滇池方圓百里內,依舊例擇選了這些十歲女童備選蝶女。”
苗王對宛能一席話未置一詞,只是單手支頭頗為思慮的樣子。
足有一盞茶的功夫,他才抬起頭道:“宛能,蝶女關係侍奉蝴蝶媽媽和神樹的大事?事關重大,也應看看現任蝶女和大祭司又何見解。”
苗王說了不待宛能在說什麼,就招手命人去宣召蝶女。
我們一干女孩跪在殿下眼見這殿中的形勢峰迴路轉,一會兒大祭司白馬把世子逼得無言以對,一會兒又來了個白鬍子老頭把白馬扼制的不敢多言半句,現在又涉及到了什麼蝶女甄選之事?這苗王殿中的形勢可謂錯綜複雜,動一枝而百葉搖,事事相連,人心莫測。想來苗王這差事也不是那麼好乾。
不過,抽絲剝繭的聽到這裡我才知道自己終於到了什麼黴。原來我是無意中漏進了世子和祭司白馬爭權的爛泥潭裡。但現在看也無所謂,蝶女這個位子不管是好是壞都與我這種倒黴蛋沒關係。兩派人既然都看重蝶女的位子,自然會爭個你死我活不會任其旁落,我們這乾女孩說白了只是些活動道具,人家辦完蝶女甄選的大事,沒理由會讓我們再吃白食,被遣回家是早晚的事。
作壁上觀的我這時心情反到放鬆下來,腦海中不由想起山路上鳳威倔強的臉孔,家裡恐怕早就急壞了的娘和鳳嬤嬤,心裡頓時有些酸楚,但轉念一想這趟苗王寨之旅有驚無險,已經算是幸運,不日即能還家,鼻子有什麼好酸!
鳳威,姐姐我說過會回去幫你爹修水車,就絕不會食言,等水車建好時,我踩著水車同你講講苗王寨這票老頭鬥得你死我活的事。娘,鳳嬤嬤你們也必擔心了,想我鳳梧福大命大,用不了幾日就可以回家和你們團聚。
我正美滋滋地想著就聽見從殿外傳來一陣陣細碎清脆的銀鈴聲,而且隨著那鈴聲的又遠而近,一縷醉人的香氣也飄入了殿中。
未用任何人通報,所有人都知道是神秘高貴的蝶女來了,不由都向殿口引頸張望,而在她邁進大殿的瞬間,我卻雙腿一軟癱坐在了地上,腦中變得一片空白……
我的媽呀!!!
怎麼會是她……
第十一章 嫣然一計
我說過朝裡有人好做官,這是真理,比金子還真;我還說過我有個神秘不凡的娘,日後保不準用得到,這個也是千真萬確,但我從來沒想過我娘是滇南苗疆的蝶女,是在某種意義上比苗王地位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