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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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石球呈上,一切自明。”世子轉身出殿對殿口侍衛低語了幾句。
半盞茶的功夫後,一個鬚髮皆白身穿花苗服飾的老頭端著一個托盤走進了殿中,那托盤上東西被一塊紅布蓋著,應該就是墜進了滇池中的天石。
老頭一進殿,殿內上至苗王下至官吏全部發出了唏噓驚歎之聲,似乎所有人都被震驚了,但震驚他們似乎不是那個石球,而是託石球進來的人。
“師師兄!”我以為大祭司白馬至少會強自鎮定,穩住心神,誰知滿殿人中數他的神色最為驚駭,不僅瞪圓了眼睛,連嘴巴吐出了這三個字後都合不攏了,一副如見天人的神色。
這人究竟是誰?竟把大祭司嚇成這樣?我抬眼看著新進來的白鬍子老頭,只覺他除了眼睛向白馬和戛垮一樣明亮有神,有著和年紀不符的健康外,實在與其他老人沒有任何不同。
苗王見白鬍子老頭走進,竟從王座上站起了身,激動地直呼其名:“宛能!”
那老人走到苗王面前,因為手中端著托盤,並未施全禮而是傾身一躬。苗王見狀竟從王座上走了下來扶他,這一舉動讓我吃驚不小,能讓苗王移駕攙扶,這人地位絕非一般。
“宛能一去十數年音信皆無,幾時歸來的?”
被苗王稱為宛能的老者淡然一笑道:“十幾年前苗王即位後,老朽自知年邁時日無多,便心生落葉歸根之意。”宛能說到此處突然咳嗽起來,忙用右手撫胸喘息,口中也直道:“王,宛能真是老朽了,老朽了。”他嘴上雖這般說,但一隻左手卻把托盤端得穩穩的,而隨抬手撫胸的動作,他右臂的袖子滑落了幾寸露出手腕下一段猙獰的傷疤。
立在一旁的白馬一見傷疤,竟不覺迅速往後退了一步再不敢抬頭看宛能。
我看了卻心頭大驚,這宛能那是老朽,他能把盛放著人頭般大小石球的托盤隻手託穩,身子骨恐怕是這苗王殿中最好的,而右手撫胸的動作似乎就是為了讓白馬看清他的傷疤產生忌憚。這一明一暗兩下敲山震虎,功效可謂立竿見影,白馬果然不敢再出聲。
宛能見白馬的反應不由輕蔑一笑,又轉向了苗王笑道:“宛能怕王不肯放老朽離開,才隻字未留回了家鄉。誰知在家鄉這一住,竟是十幾年也不見祖宗召喚。”
苗王聽到此處朗聲大笑道:“宛能侍奉神明多年,自然得神明庇佑不同常人,連蝴蝶媽媽也會給宛能增福添壽的。”
殿上眾人聽苗王如此說也都頻頻點頭贊同,唯獨白馬低垂的臉面如土色,已是難看已極。
眾人笑過苗王也歸了座,宛能繼續道:“這些年在苗王治下我滇南苗裔休養生息,安居樂業,宛能本想安享餘年埋骨山中,再不露面。但自今春久旱無雨,宛能憂心便卜上了一卦,誰知此卦竟為大凶。如此宛能才日夜兼程想早日稟告我王,不想在滇池一段與世子的手下相遇,便一同趕回了王邸。”
一聽又不是好事,苗王剛剛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沉吟道:“宛能所說大凶指的是?”
“這大凶正是世子自天池撈起的這塊天石?”宛能說著揭開托盤上的紅布,一個如頭顱大小的黑色石頭顯露出來。
人們聽說是天石,立刻聚攏到了宛能身邊觀看,一時間又是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突然,一個聲音顫抖著大叫道:“這這這天石上有字。”
“不錯,這石確有神示。”聽宛能把所謂天石上的字定為神示,苗王的臉色越發難看了。
宛能把托盤端到苗王跟前,把石球的正面展示給苗王看:“王請看這石球上的字。”
苗王仔細辨別著石球上的字,輕聲念起來:“蝶……蛻……這究竟是何意思?宛能?”
“王,蝶為蟲蛻而成,神示蝶蛻,是意為新一代蝶女已然產生,應早日選出冊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