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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一手給牢房添磚加瓦的操作,當真是讓大克沒有人氣兒的房間大變樣了,等舒爾茨進來時,她只以為這裡是隨處可見的寫字樓內部。
“誒~原來離盧浮宮這麼近的地方也有這種毫無藝術氣息的辦公區啊……還真是沒品味呢,指揮官~”這傢伙一開口就知道是老雌小鬼了。
“承蒙你們照顧,本來這地方只能算是個生產車間來著。”
大克嘆息道:
“冤仇人呢?把成員帶過來她就失蹤了?還不接我電話——”
“她還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畢竟不是每個秘書都能在規定時間到崗,固定來坐班的,我們的工作量很大,有時候出外勤的時間可能比在這裡給你念檔案要多。”
舒爾茨沒有忘記自己的任務,快速地進入了給大克施加壓力的狀態:“啊啊~好累啊,本小姐還以為秘書艦的工作是處理檔案為主呢,原來有仌這麼多麻煩事在等著我~”
她舔了下櫻唇,明明是小隻的身材,卻展現出了大大的慾望跟野心:“不過有指揮官在這裡守著我一起受罪,心情應該會變好吧~”
另一邊的戈裡齊亞則在收拾好東西以後就盯著大克,表情定格住了,有些扭捏的樣子,好像是在等大克的誇獎,但好像也隱藏著幾分其他的期待。
不懂得表達自己想法的艦娘……跟太過囂張慾望完全不加遮掩的傢伙嗎?冤仇那女人肯定是跟貝法一樣操縱了競業評選的過程。
大克雖然一直沒對冤仇下手,但這麼長時間的相處,對方不用抬腿他都能猜到冤仇穿的是哪種色號哪種花紋的。
不過考慮到冤仇就算報復他,他也沒啥好為自己辯解的,就只能受著了——放平心態,權當回到了培養新人艦孃的時光算了。
“這地方真是糟糕透了——指揮官。”
然而大克剛清了清嗓子想要對戈裡齊亞勉勵幾句,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跟吼叫就隔著老遠襲擊過來。
雷根斯堡臉色發黑地闖進牢內,單手指著門口跟窗外的拐角銜接處:
“作為臨時指揮所,這地方的防護水平完全不過關!”
“雷根斯堡同志,這裡畢竟只是辦事處,不能算ahq——別忘了我們處在法國最繁華的地段,要是荷槍實彈反而會讓人產生不好的聯想。”
而且這地方一旦被襲擊了,隔壁法支部的衛兵肯定會第一時間趕來,加上他和幾個秘書處理不掉的威脅,裝多少自動炮臺都不好使。
“只是增加襲擊成本而已——這點道理你總該懂吧?指揮官?”
她鼻孔朝天的樣子充滿了新人特有的桀驁不馴,是說大部分新船都是這樣自以為是,大克只能回以尷尬但不失禮貌的微笑。
畢竟她好歹是在為自己的安全問題擔憂。
“真是的,就算你不理解,你手底下的人難道就這麼不把你當回事嗎?都不加點守備力量的——還得是我來幫你想辦法。”
隨即這女人手一揮,帶動著一抖胸口,透視裝跟高開叉皮衣形成的爆炸曲線在大克面前滾了三滾,好不容易才消停下來。
光是看著對方不斷變換的肢體動作所帶來的陰影變化,半球的陰晴圓缺跟地質變動,以及被深棕色透視裝修飾而看上去十分潔淨的肌膚——就足夠聯想到那對東西砸到臉上或者對方趴在自己腹肌上呼吸時的感觸了。
大克只能透過那微不足道的暖意喚醒日漸被腐蝕的心靈,提醒自己雷根斯堡的出發點是如此負責任,自己不該用物質的眼光去審視她。
“你以為呢,難聽了說我這是在坐牢,就算分配衛兵過來也是看著我而不是保護我。”
當然,大克絕對不能面上露怯,起碼要抱怨兩句,在秘書團們積極地展現自身作用和工作能力以博取好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