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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雖然用惡魔之身來增添自己的“屬性”,但興登堡拿腔拿調的“軍事貴族”氣質還是再次讓大克想起了那位犧牲在人類最後的走廊中的德國中將。
“我希望能在接觸到世界真實的位置尋歡作樂——想必你不會拒絕我吧?作為回報,我會幫你把這糜爛的港區打理得井井有條。”
“那個,興登堡小姐,我們是在巴黎,不是在斐濟。”
這還是大克第一次主動不用同志,而是用小姐去稱呼一艘艦娘,可見他需要強大的精神暗示才能把自己從可怕的既視感泥潭中拉出。
“辦公室即將轉移,接任秘書長職務後,我請灰風小姐於斐濟辦公區安排了遠端卷宗的掃描服務,這樣在巴黎也能辦公——你會希望自己的秘書能近距離辦公,好便於把控她們的工作情況吧?”
“啊?你把秘書團都拉過來了?”大克眼睛瞪得溜圓。
“指揮官所至,中心所在,有什麼不妥嗎?還是說,你在逃離那些孩子的騷擾?告訴我她們的名字,我會幫你處理好——”
眼看興登堡的眸光越發玩味,大克只得連連擺手:“我製作信物的任務還沒有完成,非紅標標頭檔案你就不用過問我了……”
“那可不行,如果說這是組織上對你的懲罰,你就應該在接受懲罰的同時做好你的本職工作,也就是——製作東西的同時聽我們向你彙報近期的申請及政策求取,並做出判斷。”
她撩開那熔岩瀑布般的紅髮,從大克的耳後微微垂下的幾縷髮絲彷彿在燎動大克的肩膀肌肉:“就讓我見識一下契約者將港區建設得如此宏偉的底力吧。”
興登堡試圖搞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模樣,但很遺憾,因為她那過分嫵媚,誘人墮落的體態和容貌加成,再怎麼效仿俾斯麥的那股子頭鐵勁兒,也只給了大克一種辦公隨時可能辦到床上的錯覺。
“那麼,關於今日斐濟總部提交的第一份檔案——”
“啊?這就要開始了嗎?”
“還請不要停下手上的針線活兒……鳶尾駐斐濟支部希望能擴大婚禮城的規模。”
“還要擴大?不行——”
“那麼她們針對第一條要求不予透過提出了第二個解決方案,在泰坦艦體的主要活動區加裝婚禮城模組,改造工程會由黎塞留親自操刀。”
白龍看著大克那一臉慘相,不厚道地笑了兩聲,拿起調任書,就大踏步地離開了。
反正她的戰場不在這裡,她跟其他艦娘不一樣,除了排班之外的時間,除非大克心血來潮邀請她今晚留下來,她並不會選擇死纏爛打。
可是其他陸續進入大克“牢房”的艦娘就沒有她這麼豁達了。
“唔,這裡就是指揮官的巴黎辦事處?看起來也太簡陋了一點,完全不像是能醞釀情緒的裝飾,還有莫名其妙的車床……長期住在這裡的人會得塵肺吧?”
戈裡齊亞真當大克是來坐牢的了,她進來房間乾的第一件事不是跟大克打招呼,而是拿出撣子和空氣清新劑開始給大克搞衛生。
壯漢這邊正在抵抗興登堡的頭髮垂落到肩膀上的癢感,卻見戈裡齊亞上下折騰,不一會兒就把他刻意營造的“純獄風格”辦公室給打理得中規中矩起來。
看著她一件兒一件兒地從艦裝空間中搬出來辦公用品和塑鋼桌子,大克張了張嘴,最後還是沒有說出什麼制止的話來——
這幫傢伙看起來是他媽的要住在我這兒了嗎??
快把那座沙發床收起來!萬一秘書團情緒上來了,有事兒老闆乾沒事兒幹老闆的話,我一整天就都歇逼了。
“嗯,很好,還得有一臺咖啡機——”
身為一艘合格的義大利船當然少不了特濃,雖然只是機器沖泡的飲品,但這是一種情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