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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喏,價錢貼在門邊。”
“老闆,呃,咱是想打聽件事情——”小豹子不得不開口問道。
“打聽事情?什麼事情?”那漢子稍稍抬起買來,看了一眼小豹子,雖然小豹子身上的衣服有些髒亂,但手工裁剪,料子俱是上等,給人倒不覺得像是無聊之士。
“咱是想問隔壁那間藥鋪……”
“搬走了,現在房子正頂讓中,街坊們定了價錢在這。”壯漢指著門邊打斷了小豹子的話道。
小豹子抬眼望去,只見一張紙上寫著密密麻麻的人名,而每一個人名下面那亦寫著銀兩的數目。
實在看不出個名堂,小豹子最後不得不道:“這位大哥,這……”
“很簡單,這間藥鋪欠了我們街坊的錢,你只要把那些錢加起來,就是這間藥鋪要賣的價錢。”那漢子也不知是哪根筋不對,不但說話“衝”的很,簡直就像和那間藥鋪有仇一樣。
“咱不是問藥鋪要賣多少錢,咱是——”
“是什麼?你說?”
小豹子真讓對方嚇了一跳,他倏地退後一步,因為對方的樣子簡直就像要吃人一樣,而且他那粗壯的手指已快要戳到小豹子的鼻子上。
“我是想問問藥……藥鋪裡的人全都上……上哪兒去了。”硬著頭皮,小豹子終於說出了心裡想問的。
用一種怕人的眼光,那壯漢甚至抬高了手像是要隨時年攫人般道:“你是誰?你找藥鋪的人做什麼?像和他們同夥的對不對?”
小豹子可是滑溜的緊,他念頭一轉嘴上可就胡言亂語了起來:“老哥,唉,你有所不知,我前些日子在這藥鋪裡投注了二兩銀子買一個叫什麼……什麼小豹子的獨贏,誰知道賭局遲遲不開,咱這會兒是來討回注錢,誰知道藥鋪竟然關了門,所以咱這才想來您這打聽、打聽。”
“敢情是這回事——”壯漢手放了下來,他又蹲下身開始拉著風箱,然後才道:“小兄弟,你才只有二兩銀子,他媽的蛋,老子可是整整五十兩哪,我看算羅,你甭指望了,就當那銀子捐給了兔崽子買棺材好了。”
買棺材?
小豹子恨不得一拳打扁對方的鼻子,因為他實在不明白自己哪裡對不起他,而人家竟然當面咒自己死。
他當然要弄清楚是怎麼回事,於是他不動聲色的又問道:“老哥,我不懂,你可否說清楚些,到底是怎麼回事?”
“媽的蛋。”壯漢先罵了一句才接著道:“那個叫什麼小豹子的害得大半住在金陵城的百姓們幾乎上吊,原因你是知道的,就是為了那賭局,結果不見賭局舉行,而且幹莊家的‘六和堂’卻在一夜之間‘蹺’得光光的,連只老鼠也不見,你說這不是坑人是什麼?呸,我操他個先人闆闆,那一天要被我遇上了那個兔崽子,我管他是不是頭豹子,我一樣能活活拆了他的骨頭。”
小豹子彷彿感覺到自己的骨頭真的一陣疼痛,他有點不自然的問:“這……這莊家跑路了,又關……那個小豹子屁事?”
“不關他事?”那大漢又站了起身暴吼道:“你可知道這‘六和堂’是誰在後面支撐?是‘六粒骰’哪,你又知道那兔崽子是誰?他可是‘六粒骰’門中‘賭尊’黃千唯一弟子,而且這一切設局、布陷,全都是那個王八蛋弄出來的,你說這種人是不是找到了該拆了他的骨頭?剝了他的皮?”
“呃,該、該,是……是應該拆……拆了他的骨頭……”小豹子不得不附合對方的話。
至於他心裡的難過勁就甭提有多窩囊了,畢竟當著別人的面自己還真是“糗”到了家。
憤憤地又蹲下身,那大漢抬眼望了一下小豹子道:“真不知那小王八蛋長得什麼樣子?聽說年齡和你差不多少。”
心頭“突”地一桃,好在那人接著又道:“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