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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邵士森的信越來越多,寄的信件也越來越厚沉,除了長篇大論,就是源源不斷的複習資料,鬱宛西越來越反感這些,也反感起循規蹈矩的邵士森,鬱宛西想自己骨子裡終究是叛逆的,始終也無法按照人們想象的光明大道走,就好像邵士森和鬱宛琪。或許她根本就不是聰明好學的鬱宛琪。
給讀者的話:
回69樓,還讓豆猜謎語呀?橘子,好大感慨呀!謝謝一眼萬年,所有親們的鑽鑽,蘇餘,我儘快養肥!
………【第二十一章外面的天空】………
在輪到鬱宛西高考的那一年,鬱宛西面對學校的各門功課題外,還要額外增加鬱宛琪和邵士森的題外題,她不知道到底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她,期盼或者等著看笑話。
那段時候鬱宛西感覺有無數個自己在較勁,她分不清到底自己想要什麼樣的生活?喜歡什麼樣的生活?她從來不是個好學生,也從來不是誰的希望,那麼為什麼不能為自己而活?而可悲的是她也想不到為自己而活是要怎麼個活法?她最愛畫畫,但不過是興手塗鴉,從來沒想過將來會成為生活的手段,那太不現實,那麼還是要讀書,必須讀書。
接下來的日子裡,鬱宛西和葉蕭岑依然各自在不同的人生目標上行駛著,蕭岑依然過著稱兄道弟的生活,而鬱宛西依然按部就班地上學放學回家,向著鬱宛琪的方向努力。
但似乎他們不再像曾經那麼針鋒相對,如果說在他們的關係裡有一個人在悄悄改變,那只有葉蕭岑,偶爾葉蕭岑會對著鬱宛西的背影呆,也試著認真地看她做過的筆記,見多了女孩子娟秀的字型,鬱宛西這種龍飛鳳舞更似於出自一個男孩子之手,她的字從小就不在框內寫,方方框框的表格從來都是她的阻礙,就好像她的性格,從來不安於條框內,卻又不得不順著條框裡他人的夢想作為自己的奮鬥目標。好像她活著的目標就是去履行別人的夢想。
在高考越來越臨近的最後一個月裡,鬱宛西感覺自己像是被黏住的昆蟲,再掙扎再想逃也沒有辦法。
這個初夏蟬鳴也來得特別早,整日沒完沒了地叫囂著,在斜陽落盡時,鬱宛西爬上高高的樹,原來爬得再高離天的距離還是很遠,很遠。
葉蕭岑一直跟隨著鬱宛西來到這座後山,看著她一點點的爬上去,然後悠閒地坐在樹枝上,他也爬上樹,坐在曾經邵士森坐過的位置上,只是蕭岑從不畏高,坐的泰然自若,鬱宛西側目看了看葉蕭岑,復又移目望向那條長長蜿蜒的小巷,只是依然看不到盡頭,看不到外面的天。
“你不想出去嗎?”鬱宛西指著那條遠遠的小巷問道。
“想,但出去有很多種方式。”斜陽灑落在葉蕭岑的俊臉上,勾勒出他堅毅的線條,磊落分明,是呀!要出去邵士森有他的方式,那葉蕭岑就是另一種方式。
“外面真的有那麼好嗎?”鬱宛西迷茫地問著。
從小到大她都生活在這個小鎮裡,沒看過外面的似錦繁華,沒看過五彩繽紛的世界。
鬱宛西走得最遠的一次也是唯一的一次,是和父親走過那這條長長的小巷,然後坐上中巴車,開過源源不斷的田野,慢慢地駛進寬闊的公路。
下車時,急馳的車輛源源不斷地從眼前掠過,紅綠燈在交錯閃爍,行行色色的人眼花繚亂地從身邊穿梭而過,在這個時候,父親也並沒有牽握住鬱宛西小小的手,父親的腳步邁得很急,很大,鬱宛西害怕極了,怕一不小心父親便會掩沒在人群裡,消失不見,於是鬱宛西跟得很緊,跑得氣喘吁吁。
父親在一家醫院停下,雙手靠背,煩躁地來回踱步,鬱宛西那時很小,雖然不認識幢幢的樓房上方刻著的幾個大字,可是她知道這是醫院,因為她認識白袍醫生,認識那幾個大字中間偌大的“+”號,那是生病時打針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