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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彈性。
他冷笑道:“可是見到你,真的讓我激動的渾身顫抖。”
老者的講話聲音不大,仍不掩他尖酸,刻薄,陰冷的語調。
就像他說的那樣,他激動終於如願的佝僂身子被刺耳的奸笑聲帶動,寬大的黑袍隨之顫抖起來。
他整個人都不正常,初文小幅度勾起唇角,不屑的冷呵,目光如炬,毫不退縮直視他:“我和你的心情,完全相反。”
初文十分清楚這人的目標是什麼,目的是什麼,早就想到今天,他不後悔,也坦然接受,只是他依然要為樓上的人掙扎片刻,
他冷靜道:“如果可以,真希望是在刑場上見到你。”
月光突然被隨意飄過的烏雲遮擋住,地面快速閃過無數被月光對映的巨大黑色影子,清晰可見的翅膀輪廓寬大雄偉,地面上的光澤變得明暗不定,撲閃的雙翅帶起一陣陣沉悶的漩渦。
狂怒的呼風聲在頭頂響起,讓人不容忽視。
秦德聞聲抬頭望去,十幾個扇動著四米左右黑色蝙蝠翅膀,身著黑紅色軍裝的血族騎士逆著月光,正在緩緩的,訓練有素的降落在初文的身邊和身前,自覺把初文包裹在他們的中心。
他們血紅的瞳仁因為對即將到來的殺戮感到激動和興奮,在月光下,顯得他們的面色更加的猙獰和扭曲。
克卜勒用乾巴巴的手捂著臉停止大笑,陰沉枯黑的臉大部分藏在陰影裡:“真可惜,沒機會了,現在,是我送你去刑場,懲罰背叛者的儀式要開始了。”
比起克卜勒的胡言亂語和瘋癲,初文更顯得冷靜謹慎。
“你東躲西藏的這些年,應該見證了這個國度的不斷強大,你這次的攪局只會得到和五年前一樣的結果。”他絲毫不感畏懼,依舊神色如常。
“這幾年,我如螻蟻一般苟延殘喘,每每想到你這叛徒過得風生雲起,我就控制不住,控制不住我想要拿刀的手。”
他猛然抬起頭,睜大渾濁不清,但卻恨意無比的眼睛,兇惡的眼神像利刃一般,透過手指的縫隙直射初文,在黑夜裡顯得異常明亮和詭異。
“想把你,手刃。”
初文輕揚下頜,堅毅的目光擋回了他一字一句的詛咒和恨意,正色道:“既然這樣……”
他以迅雷之勢拔出秦德身側的長劍,橫在面前,冰冷光滑的刀面對映出他醞釀風暴的眸子,他用青筋暴起的右手緊緊握駭人鋒利的劍刃,失去痛感一般,果斷快速劃破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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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光閃過,肉血分離,溫熱的液體流出。
初文隨後丟下鮮血染紅的長劍,利劍被砸在地面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隨著猙獰著,血淋淋的寬厚掌心向前揮去,大量的赤紅鮮血在空中劃出一道鮮豔紅弧線,濺落在地面上。
一滴滴綻放的血液迅速幻化成一個個巨大的白光屏障,護著初文,秦德和身旁的血族騎士。
“廢話少說。”
迷霧谷附近。
皇都皇將大人坐在臨時搭起來的帳篷裡休息。
艾以體型欣長,身材健碩,眼簾微垂,看似溫和的輪廓線條藏著逼人寒意,搖擺著的火苗映在他異色的瞳仁裡,使得他不會眨眼的眼睛有了些偽裝的靈動和人味。
他雙目凝神,對白天發生的一切毫無頭緒。
思索片刻,艾以忍下煩躁,拋開無功而返,白忙一場的怒意,現在只想著儘快快趕回,補上對好友的生日祝福。
應該是坐了許久,站起身的那一刻,肌肉線條流暢的胸腔處久違有了心臟被捏緊般的緊張和難耐。
冥冥之中有所感應,一陣風吹起他帳篷的門簾,帶來了秦德寫的求救信。
信有目標的飄向他,艾以抬眸,修長的手指輕勾一下,將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