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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了?”
門外的人,鮮紅的血液繼續順著白皙的手掌心,流過修長的手指,一點點的滴在地毯上,瞬間被吸收掉,消失不見,只留下深色凌亂的不規則印子。
沒時間給初令解釋,初文握緊仍在滴血的手,閉上眼睛,狠心的轉身離去,留下擔憂急躁的初令徒勞的拍著門。
感受到哥哥無聲的沉默,聽見哥哥遠走的聲音,初令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想:“哥,把門開啟,我不添亂,我保證聽你的。”
初令著急的怒吼著,他一手拍門,一手大力搖晃著把手,恨不得將門把手掰斷:“我知道你不想把我捲進來,但是我與你一樣是初家的人,就有資格,有權力參與這件事,我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你別拿那種大人的姿態對我。”
聲音傳入初文的耳朵,初文的心被狠狠的揪成一團,他知道少年的自尊心和責任心極強,他沒有停,堅定的步伐也加快了速度。
天空濃墨潑過,月光如瀉,照得黑夜如同白晝,遠處整齊排列,錯落有致的屋舍被籠罩上黑夜的寂靜。
房間淡淡光線中有細小的塵埃在漂浮,那人的臉龐卻如此模糊不清,明明是最熟悉的人,看過,想過千萬次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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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張不安的情緒迷住了白金髮少年的眼。
少年被封印阻擋,只能緊張拉開旁邊落地窗的厚厚窗簾,透出一絲縫隙,定眼觀望下面的緊張局勢和來歷不明的“客人”。
猜想不斷得到驗證,骨節分明的手指緊緊捏著富有垂感的布料,周圍太過安靜,胸腔裡躁亂不安的情緒爭先恐後想要翻湧出來。
大廳的門緩緩開啟,似乎有千斤重。
風呼嘯著,透過狹窄的門縫裡不斷加快闖入的速度。
明明是夏日,卻迎面吹來蕭瑟冷冽的晚風,刺得初文骨子裡都感受到了陰冷。
他深黯的眼底充滿了平靜,身影依舊挺拔,肩背直起,不卑不亢,站定在高高的臺階上,仔細打量面前的不速之客,不敢鬆懈。
緊張的局面一觸即發,低沉的氣氛火星四起,沒有人開口說話,沒有人打破這脆弱的屏障。
“老朋友,時隔多年,我們又再見了。”
來人沙啞如鏽鐵鋸刀鋸樹般的聲音略顯著期待,狂喜和興奮,他打破了僵持的壓抑,滿臉的溝壑駭人極了,渾濁到看不清的瞳仁裡,沒有任何感知和情感。
他身高魁梧,卻佝僂著腰,從黑色披風裡露出厚重蒼老,佈滿皺紋和皺巴巴面板的右手,緊緊握住略顯彎曲的權杖。
眼下看見的,細數有幾十人,他們肅立而站,低頭將臉隱藏在牛頭骷髏面具後面,無序分散在庭院噴泉的兩側,如鬼魅幽靈一般掛在不同的角落和位置。
即使想要從掏空的牛眼眶裡觀察到他們的神色,卻因裡面一片漆黑而不得如願,讓人不禁懷疑,這面具之下,是否有人。
一個手拿黑色權杖,站在初文正對面,立於中間位置,帽簷繡著金色紋路的人赫然是這次造訪的領導者。
他們空洞無神,陰森冰冷的眼神,順著刺骨的冷風,面無表情的注視著站立在上面的初文和秦德。
場面陷入了死寂般的沉默,危險的因子在所有人心頭上來回跳躍,不得安心,寒風和突顯陰冷的月光渲染火藥味的氛圍。
初文並不覺得眼下的見面是多麼讓人期待。
他一如既往的彬彬有禮,光潔白皙的臉龐透出稜角分明的冷峻,眼神冰冷,莞爾一笑道:“我可一點也不期待與你見面,克卜勒,你看著更老了,還和以前一樣,永遠躲在黑袍後面。”
“哈哈哈哈哈!”
天空中划來張狂一笑,克卜勒凹陷的臉頰十分猙獰,枯黃的臉營養不良,甚至發黑,面板粗糙鬆弛,沒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