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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嶽沒再繼續,笑著揉了揉她的頭髮。
煙花持續,熱鬧卻蔓延不到角落。
宗明赫孤身矗立在湖邊,一手搭在欄杆上,一手扣弄著打火機。
明明是無盡的寒夜,他的胸腔卻一直燃著烈火。冰冷的欄杆上渡來寒意,湖面寒風凜冽,卻息不滅心中那妒火。
宗明赫的目光停留在遠處兩道人影上,死死地盯著,似乎是要將他們看穿。
一整夜。
月亮高高在上。
次日清晨,保潔阿姨路過垃圾桶,看到上面滿是燃盡的菸頭。
……
元旦第二天,宗嶽回了錦城,喻凝則繼續參加活動。
可因為天氣原因,山裡起了霧,原本的活動推後了兩天進行。當晚主辦方負責人組了飯局,邀請幾位藝人老師一同參加。
本以為是普通的飯局,結果進了偌大的包廂發現到場的都是些西裝革履的人。
經介紹才得知,這些人都是永樂鎮的領導和一些開發商老闆。
才落座,喻凝就瞥見主座上的男人。
定睛一看,居然是宗明赫
那晚她看到的人,果然是他。
包廂裡,服務員有序地給客人添茶倒水,圓圓的大餐桌上擺著華麗的果盤和鮮花。
暖氣開得很足,眾人在交談著。
喻凝看著這餐桌,大得跟足球場似的。
她悄悄抬起眼,看到宗明赫白色襯衣領口隨意解開兩口子,和往日的隨意不同,今天他穿了正裝,頭髮全部撩上,露出額頭。
他聽著身邊人交談,不時開口回應。
沒抬頭,沒看她,也沒有要打招呼的意思。
想起宗嶽和她說的話,喻凝移開視線。
這樣也好,省得麻煩。
……
喝了幾杯酒,喻凝頭有些昏便找個了藉口溜出去。
樓梯間無比昏暗,走過一級臺階,燈光忽然亮起來,可她腳步太輕了,片刻後就熄滅了。
扶著欄杆,她黑色的長髮滑落,在棉服外套上摩擦出窸窣的聲音,抬手把頭髮別在耳後,露出一雙小巧圓潤的耳朵。
樓梯間裡的寒氣灌入喉嚨,她捂唇彎腰輕咳幾聲。
早知道是這樣的局,她就不參加了,幹嘛要受這個罪啊。
喻凝心中幽怨,再抬頭時正好看到站在樓梯間門口站著的男人。
燈光昏暗,人影頎長。
喻凝嚇了一跳,心臟快速跳動,可顧不得其他,只想轉身離開。
可腳沒抬起來,胳膊卻被人抓住。
「躲什麼?」
「沒躲啊。」
喻凝故作鎮定搖頭,指了指包廂:「我先進去了,出來太久了不好」
宗明赫卻像是沒聽到她的話,
在幽暗的空間裡開口,帶著誘導的意味繼續問:「因為宗嶽?」
對了一半。
喻凝抿唇。
既然宗嶽說和他關係不好,那她也沒必要和他有過多接觸,所以看見他就下意識想躲。
另外就是她自己也覺得,宗明赫挺嚇人。
那日在格鬥俱樂部,已經把她嚇得夠嗆了。
手機震動,兩個人同時低頭。
是宗嶽。
喻凝把音量按掉。
「怎麼不接。」
女人臉上表情變化,宗明赫緩緩靠近:「怕他知道我們在一起?」
他這話,說得像是他們之間有這麼似的。
喻凝聽著彆扭,想糾正他:「有什麼可怕的,我們又沒做什麼。」
她義正嚴辭的語氣惹笑了宗明赫。
他勾起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