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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表現了她們走上田野,一展丰姿的喜悅心情。
<;三>;、伐木歌
“坎坎伐檀兮,置之河之幹兮,河水清且漣漪”。“魏風”中的這首《伐檀》,是多麼悅耳的勞動節奏,多麼美妙的勞動場景,多麼歡快的伐木之歌。雖然接下來是憤憤的責問和冷峻的諷刺,但笑罵幾聲,以抒塊壘之後,又陶醉在了勞動的創造之中。這使我們聯想到了民間的那些樸實、風趣、調侃的“打夯歌”。可見,勞動和創造的歡樂是勞動者共有的品格。
此外,“唐風”中的《綢繆》是一篇戲弄新婚夫婦的歡歌,也是後世鬧新房歌曲的鼻祖;《(木大)杜》是一首反映流浪漢生活的“乞食者之歌”,類似後世乞食者口中的順口溜、唱快板之類;《葛生》是一首懷念丈夫的“悼亡之歌”,如同後世“小寡婦上墳”之類的民間小曲。總之,雖然時代久遠,語意隔膜,後人對“詩”篇的理解未免會有“郢書燕說”之嫌,但以河東人理解河東之詩,應該有一種地域文化的默契性。
四、《詩經》中的“河東精神”
春秋時代,吳國的公子札應聘魯國,當他聽到周樂中的魏歌時,嘆道:“美哉,(氵風)(氵風)乎!大而婉,險而易行。”意思是說,魏的音樂輕飄浮泛,聲音雖大,但委婉曲折,因為魏地狹隘、迫促,其君褊急,其意不夠沉穩。當聽到唐歌時,公子札感嘆道:“思深哉!其有陶唐氏之遺民乎?不然,何憂之遠也?非令德之後,誰能若是!”唐人帝堯的遺民,深受帝堯之美德的化育,故能有這樣深遠的憂思。可見,地方歌樂就是地方文化的反映。那麼,《詩經》中的“魏風”和“唐風”表現了河東先民的哪些精神品格呢?
<;一>;、深廣的憂患意識
《魏風·園有桃》:“心之憂矣,我歌且謠。”“心之憂之,其誰知之。”“心之憂之,聊以行國。”“詩小序”釋曰:“園有桃,刺時也。大夫憂其君,國小而迫,而儉以嗇,不能用其民,而無德教,日以侵削,故作是詩也。”清人汪酲風釋雲:“魏小而逼於晉,又以下材當國,危亡在旦夕。君相不知憂而士憂之,忽而歌謠,忽而行國……其猶《離騷》之意也與?”故有人評述曰:“自《園有桃》詩人,而後屈靈均似之。”這是“知識階層”社會責任感的體現。
<;二>;、勤苦節儉的精神
朱嘉《詩集傳》雲:“魏,國名,本舜禹故都……其地狹隘,而民貧俗儉,蓋有聖賢之遺風焉。”說明晉人有“勤”與“儉”兩個特點。“魏風”和“唐風”中諸多反映勞動生活的詩篇,就很好地說明了這一點。同時,河東人的勤勞品格,還具有忍耐樂觀的精神,這是人們能在艱苦環境中生存下來的一種寶貴品格。如《伐檀》中的邊笑罵、邊勞動,《碩鼠》裡憤怒呼喊之中還要“適彼樂土”的期盼。至於《蟋蟀》,則勉勵人們及時努力,去享受豐富多彩的人生。
<;三>;、戀家孝親的情結
河東地處內陸,交通不便,造成了晉人戀家孝親的熾烈心態。反映在《詩經》裡,如《陟岵》所描寫的行役者之苦,不是像一般征夫詩那樣,直接寫勞役的痛苦,而是從行役者的想象出發,寫親人想念自己之苦,這就大大增加了詩篇的思想容量。再如《鴇羽》,則描寫了一個在外苦於行役的人,不是悲嘆自己的處境,而是對無依無靠的父母非常擔憂。這類詩篇,在《詩經》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