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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留美學生的聞一多(6)
(12)見季鎮淮《聞一多先生事略》,收入《聞一多紀念文集》。
(13)參見劉烜《聞一多評傳》第三章,北京大學出版社1983年7月版。
(14)見《聞一多年譜長編》第225頁。
(15)發表於1923年6月10日《創造周報》第5號,收入《聞一多全集》。
(16)原載1946年《文藝復興》二卷一期,收入《聞一多紀念文集》。
(17)見《聞一多年譜長編》第409頁。
(18)見梁實秋《談聞一多》,收入《梁實秋懷人叢錄》。
(19)見《聞一多年譜長編》第497頁。
(20)見劉烜《聞一多評傳》第113頁。
(21)見《聞一多紀念文集》第228頁。
沫若之吻及其他:寫在郭沫若誕辰110週年之際
沫若之吻及其他(1)
郭沫若1892年11月16日出生,1978年6月12日辭世。郭的喪事是辦得很有規格的。追悼會上,由其時中國大陸最受人敬仰也最具有實際政治權威的鄧小平致悼詞,悼詞對郭做了這樣的評價:&ldo;郭沫若同志是中國共產黨的優秀黨員。他一生熱愛黨,熱愛祖國,熱愛人民,對黨的事業忠心耿耿,對偉大領袖和導師毛主席、對敬愛的周總理懷有深厚的無產階級感情。他堅持無產階級專政下繼續革命,在黨內歷次路線鬥爭中,在思想文化界反對資產階級的鬥爭中,在國際反帝反修鬥爭中,立場堅定,旗幟鮮明,堅決站在毛主席革命路線一邊。他的筆,始終與革命緊密相聯;他的心,和人民息息相通。&rdo;在這期間,自然有許多悼念文章發表。這樣的悼念文章,當然重點是歌頌死者的&ldo;豐功偉績&rdo;,這也與悼詞中的評價相一致。在整整24年後的今天,翻閱這些悼念文章,林林的《做黨的喇叭‐‐憶郭老在日本二三事》(《人民文學》1978年第7期)一文最醒目。在諸如&ldo;悲痛的懷念&rdo;、&ldo;化悲痛為力量&rdo;、&ldo;懷念郭沫若同志&rdo;等一類套話式的標題中,&ldo;做黨的喇叭&rdo;顯得獨特而又明快,它十分直接凝鍊也十分準確傳神地說出了郭沫若留在人們心中的形象。
林林文章中說到,1936年春,他受&ldo;左聯&rdo;之命與在日本的郭沫若接觸,請郭寫關於&ldo;國防文學&rdo;的文章,一開始郭有些猶豫,但幾天後&ldo;我再去看他,他對我表示願意來做黨的喇叭。&rdo;可見,&ldo;喇叭&rdo;之喻,原是出自郭本人之口的。1949年以前姑且不論,1949年後,郭成了大陸上&ldo;新中國&rdo;的&ldo;文化班頭&rdo;,在批電影《武訓傳》、批胡適、批胡風、&ldo;反右&rdo;等運動中,這支喇叭都起著衝鋒號的作用。對胡適的批判和對胡風的批判差不多是同時進行的。在批胡風運動中,郭沫若這支喇叭曾發出過這樣的聲音:&ldo;今天對於怙惡不悛、明知故犯的反革命分子必須加以鎮壓,而且鎮壓得必須比解放初期要更加嚴厲。在這樣的認識上,我完全贊成好些機構和朋友們的建議:撤消胡風所擔任的一切公眾職務,把他作為反革命分子來依法處理。&rdo;(郭沫若《請依法處理胡風》,收入《堅決徹底粉碎胡風反革命集團》之一,人民出版社1955年版)。&ldo;鎮壓&rdo;一詞,作為1949年後的政治和司法用語,有著明顯的&ldo;處決&rdo;之意。即便我們不能說郭沫若籲請的對胡風&ldo;依法處理&rdo;就一定是指予以&ldo;處決&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