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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後的早上十點鐘,小舅哥帶著我再次來到寺廟。
班和基佬幾個和尚也做完法事回來,今天班要帶著我去買那種有香味的木頭,這是那天夜裡我們約好的。
噶西的大紅酸枝很少,因為這東西在清朝時期就是貢木,幾百年的砍伐早有也稀少,這種很香的木頭用寮國話叫做:
“mai mi hong ”
我第一感覺就像是中國的和尚唸的那一句:
“媽咪媽咪哄”
可寮國的和尚根本不念阿彌陀佛,更不念媽咪媽咪哄,他們唸的口頭語是:
“sa tu sa tu”
這是我結婚第二天,阿萍一定讓我去寺廟裡佈施,早上六點起床,暈暈乎乎在那裡待了一個小時,親自了解到的。
······
不一會兒,一個五十歲的男人開著老款的海拉克斯過來,班接過那人手中的車鑰匙向我介紹道:
“這是我的父親”
我們面帶微笑表示禮貌,看著這輛車我想班的家庭在噶西也是個大戶。
小舅哥和他的發小坐在前面開車,我和班還有基佬和尚坐在後車廂,離開寺廟,加了汽油,買了紅牛,繞了大山,爬了高坡,最後停在一座搭訕腳下。
這裡是四號公路的一座大山腳下,地界還屬於噶西,距離噶西縣城有三十分鐘的車程。
我先跳下車,胖基佬在我的攙扶下落地,小舅哥拿著電鋸,他的發小拿著汽油和機油,班走在最前面帶路,我們一群人沿著青草小路走進一片橡膠林。
昨夜剛下的雨,此刻太陽出來地面水分蒸發,誘發出一股混合著腐爛糞便的臭味,我猜一定是有人在橡膠林里拉過野屎,這種味道讓我想起了童年走山路上小學。
班和胖基佬戴上口罩,我們繼續行走了五分鐘,來到目的地,看到很粗很老樹墩,樹根的邊角部分早就被班他們鋸掉,寺廟裡的那些帶香味的手工佛像,就是用這樹墩的木材雕刻的。
小舅哥撿起他們以前留下的木棍,木棍的一頭被削的很尖,他跳上樹墩對著空心的正中間亂搗,黑紅色的螞蟻從樹根裡向外逃命。
我們這群人變成了螞蟻的滅頂之災。
班指著樹墩問我:
“你要上面的一塊還是沿著上次我鋸掉的那個位置?”
我脫口而出道:
“這樹墩我能全要了嗎?”
班沒有任何思索地回答道:
“可以”
我好奇的問道:
“這片林子是誰的?”
“我爺爺的”
“哦?!”
“我還沒出生的時候,這塊樹墩就在這裡埋著,樹幹早就被當柴燒了”
“這麼好的木材,好可惜”
“是啊,以前中國人買這種木頭做香水···”
······
後來我才知道,班的爺爺以前是噶西鎮的鎮長。
我也是這時候才明白,當地寺廟的主持絕對是當地大戶人家的子孫,而且是有絕對威望的人的子孫,在這裡從小培養後再出國鍍金,回來後才可擔當大任。
鎮子上但凡有人去世,最先到場的就是和尚。
班就是這樣的大戶人家,他還有個十八歲的妹妹,此時正在首都永珍參加2023年寮國小姐選拔賽。
能參加這種比賽的女孩,家庭條件都不會差。
······
在見到樹墩之前,我以為班帶著我去某個木材廠買現成的,見到樹墩之後我有一種發現寶藏的感覺,在聽到不要錢的情況下,我更確信了我要把這塊一噸多重的木頭弄回家。
小舅哥又鋸掉了一個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