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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月20日
我從淘寶買了一款四百瓦的LED大燈今天到了。
吃晚飯的時候,LED的強光照射在院子裡,正對面的海拉克斯反射強光,讓我的眼睛有些不舒服。
已經是兩個孩子父親的大舅哥,那狼吞虎嚥的吃相讓我更不舒服,每個星期他至少到這裡來蹭飯兩次,沒別的原因,因為我的到來讓這裡的每頓晚飯都有肉吃。
三舅哥烏拉,不對,烏拉更喜歡聽“三舅姐”這個稱呼,晚上七點半的他還在理髮店裡忙碌,一個星期至少有四天不能一起吃飯,阿萍都會在吃飯前拿出一個大碗,把一部分菜先給烏拉預留起來。
阿萍對待烏拉的態度要比對待另外兩個嗑藥腦子壞掉的哥哥好很多,那兩個舅哥一個常年睡客廳地板,一個在山上搭了棚子當家,不和家裡的人有什麼交集,卻都有一個“志同道合”的朋友。
阿萍對待這倆哥哥表現出一股反感厭惡的情緒,對待烏拉卻三百六十度大轉彎,我以為是阿萍有些勢利眼,後來才知道,家裡所有的人的錢都被那倆舅哥偷過,而且阿萍從小學到高中畢業的學費都是烏拉出的。
可以說與我同歲的烏拉從小把阿萍當女兒養。
在我知道這件事後,我更加佩服烏拉,覺得阿萍是對的。
我也設想過,如果有兩個嗑藥好吃懶做的寄生蟲和我在一個屋簷下生活,我想我不光是反感,見血也是有可能的。
······
距離上次在曼谷受到的刺激已經過去半個多月,其實造成的心理陰影在第三天後就自動消散。
也許這是我沒心沒肺選擇性的遺忘。
想一想我確實挺賤的,在平淡的生活中衍生了無聊,在無聊的日子裡渴望刺激,在過度的刺激後又期待平凡,如此迴圈,不知何解。
摩托車被踹響的聲音在院子裡震動,那是從小在寺廟裡長大的小舅哥,他叫艾,他的名字也是這兩天才記住。
艾今年26歲,他的生活與其說簡單,我更願意說成是規律:
早上七點起床去寺廟幹活到中午十點,太陽發熱的時候,他到河邊或者地裡給牛準備食物,有時候是一堆甘蔗葉子,有時候是一堆藤草。
再把這些東西弄到山上給牛吃,他養了十頭牛,其中有五頭是幫寺廟養的,忙完這些回到家,已經是中午十二點正好趕上吃午飯。
休息三個小時後,下午三點半左右和自己的好朋友一起去釣魚捕魚,晚上六點帶著幾條魚苗和兩捆藤草回來,喂完牛回來差不多六點半,洗漱換衣抽菸等待我做飯,差不多七點到七點半開始吃飯。
自從我“嫁”到這個家,晚飯都是我來做,因為寮國菜經常吃沒有一箇中國人扛得住,但讓寮國人天天吃中國菜,他們會開心的起飛。
有時候我不做飯,他就把二十個小米辣串成兩串放在火堆上烤一烤,然後放點大蒜油鹽舂一舂,和糯米飯一起吃下去。
吃完晚飯,艾又是一根飯後煙,有時候叼著冒火的七星爆珠煙踹響摩托車去寺廟待兩個小時,節日或者有女孩約的時候,艾也會去酒吧喝啤酒,或者賓館開個房,他也是個正常男人。
一般十點到十一點的時候,艾迴到家衝個涼,五分鐘進入夢鄉。
這便是小舅哥艾十年如一日的生活。
······
“帶我一個,我去廟裡看看”
沒等艾和阿萍反應過來,我就坐在了摩托車後面,阿萍對於我要去寺廟沒有任何意見,只要不是找妹子嗑藥,我做什麼阿萍都不多餘過問。
一向沉默寡言,只會默默幹活的艾,帶著我來到了他從小長大的寺廟,距離家只有八百米。
寺廟的新主持叫班,和小舅哥艾一起當的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