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寒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八零中文www.80z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沉吟道:“就是說,他確實去打聽了振遠鏢局這這件事,並且真的知道了某些線索,這才為人所制。問題如果他要調查這件事,所採取的步驟該和我們相似,是在哪一個環節出的事呢?”
溫惜花笑道:“有一件事,我們完全沒有線索,也沒有追查過。”
沈白聿眼睛一亮,道:“春後笛。如果是方勻楨知道了放出‘春後笛’風聲之人的線索,就此追查,倒是和我們完全不重合。不過,你昨天為什麼不直接問一問徐霜兒關於春後笛的事情?”
輕輕搖頭,溫惜花道:“不能打草驚蛇。我有種感覺,春後笛是一切的關鍵所在。”
沈白聿道:“何以見得?”
溫惜花道:“因為目前我們所有的線索都有關聯,也都可以尋到解釋。只有春後笛這個訊息的出現如同平地突起奇峰,你相不相信在這樣一件事裡,會有平白無故的結果?”
沈白聿想了想,忽然道:“大家都知道,春後笛是魔教之物。”
溫惜花道:“是。”
沈白聿又道:“依據之前的推論,樓家可能與魔教有所勾結,或者它本就是魔教屬下,也許因魔教出了什麼事,起了叛逆之心,想要吞併一筆屬於魔教的銀子。”
溫惜花也來了興致,笑道:“也是。”
沈白聿微笑起來,道:“一筆普普通通的鏢銀,如果突然和魔教聖物春後笛聯絡起來,大家會怎麼想?”
溫惜花道:“自然是這筆銀子和魔教有關。所以這個訊息才不可能是樓家放出來的,他們惟恐撇清關係還來不及,怎會自毀長城。”說到這裡,他把手一拍,大笑道:“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有人不但洞悉了樓家和魔教的關係,還知道這一筆錢的來歷;為了向樓家示警,故意傳出這個訊息卷全江湖人下水。”
見到沈白聿點頭,溫惜花又道:“這個事件裡,出現了第四方。這第四方與魔教和樓家必定有極深的淵源,卻該是勢單力薄,否則不必藉助流言之力壓制樓家。任何流言都是一柄雙刃劍,可以之攻彼,也會為人乘之攻己。”
沈白聿道:“照你這樣說,這第四方,還該是與魔教聯絡和身份在樓家之上的人。他敢放出流言,就是篤定樓家不知道自己的真面目。”
溫惜花笑道:“不錯。在組織當中,只有身份更高的人才能隱藏自己。好啦,這件事的脈絡我們已經摸清了五成以上,剩下來的該是找尋真相。”
沈白聿苦笑起來,道:“說什麼五成以上,現在半點實在的眉目也沒有。”
溫惜花的臉皮向來不是普通人可以比擬的,自然毫不在意,理所當然的大笑道:“有多說更多,有少說更少,小白你定要跟我學學這一招。”
他們倆都是才智超絕之人,實際上,光憑有限的訊息和合理性,能推斷出這麼多已經算極為了不起。溫惜花嘆道:“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旁證,看來動腿的時候到了。”
沈白聿道:“振遠鏢局?”
溫惜花哈哈一笑,道:“終有一次給你料錯!恰恰相反,我要出城。”
早晨,邀月閣的人都看到兩位風度翩翩的公子相攜出門,一起去會賓閣吃早點。吃完早點,其中一位公子又拉另外一個上了銀樓,半個時辰以後,兩人出來去了布莊。此後兩個時辰,兩個人幾乎把全洛陽最有名的店鋪跑了個遍。最後吃午飯的時候,穿白衣的公子似是體力不支,兩人只得回八方樓休息,於是他們就在二樓吃了頓飯,要了臨窗的桌子下棋。另一個錦衣公子似是棋力太弱,他等等想想的時候,穿白衣的公子已經趴在桌上睡著了。
正當午,一個書生走在出洛陽的官道上。他長得普通,看起來弱不禁風,手裡拿了一把摺扇,邊扇邊搖頭晃腦,口中唸唸有詞。身邊帶了兩個十四五歲的書童,身量瘦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