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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氣憤道:
“派出所和廠保衛處我都託人問了,屁用沒有,都說什麼當時天黑行人少,沒找到啥,那叫啥來著,哦,對了,目擊證人,也就是說沒人瞧見,合著就因為沒人瞧見,老子這頓揍就白捱了唄!”
馮勇聞言乾笑兩聲,附和道:
“確實乾的不怎麼滴,抓不到人,好歹也給個懷疑物件啊!”
丫說完就後悔了,恨不得扇自己兩嘴巴,說這幹啥?
媽的,傻柱還能沒個懷疑物件?
“說起懷疑物件,我還真有。”
傻柱冷笑完,戳了戳楊慶有,餘光盯著穿堂道:
“慶有,你當過公安,你給我分析分析,許大茂那孫子報復我的可能性大不大?”
大,忒特麼大了,楊慶有甚至有百分百的把握,就是那孫子乾的。
可,這話能說嗎?
說了後,傻柱萬一把許大茂廢嘍!會不會牽連出主意的他?
肯定會啊!
所以,說是不能說滴,但不說,天又沒法繼續聊。
那就只能胡謅了。
“柱哥,公安辦案講證據,不能只靠猜想,現在最重要的不是找出打你的元兇,也不是找出兇手背後的指使者,而是抓緊養傷,傷沒養好之前,說啥都白搭,您說呢?”
傻柱聞言深深的看了一眼楊慶有,默默點點頭,從馮勇口袋裡掏出煙,划著火柴續上,沒再說話。
太陽下的這三位都明清,事兒不是老許就是小許乾的,怎麼報復,都不關楊慶有和馮勇的事兒。
,!
聊天嘛!
點到為止,說多了,惹人嫌,也容易被惦記。
傻柱不是傻子,他只是懶得想,不是不懂。
楊慶有話裡說的很明白,他這破事,人家壓根不想摻和。
人家裝糊塗,他就得聽著,挑明瞭,人家拍拍屁股走人,他連最後聊天搭話的朋友都剩不下。
至於馮勇?
那就是一精明的小屁孩,楊慶有的跟屁蟲,不用管他。
院裡百十號人,除了自家媳婦和妹子,沒人靠得住,至於易中海,更不用說,人家在意的是表面和諧,只要面上過得去,絕對不深摻和鄰居自家事。
想報仇,還得指望自個。
拋去捱打的事兒,接下來的聊天就愉快了,天南海北的吹了大半個小時,直到趙雁站穿堂那急眼,傻柱這才拍屁股起身,一瘸一瘸的往中院走。
哥倆看著傻柱離去的背影時,馮勇小聲問道:
“哥,您說傻柱會不會報復許大茂?”
“操那閒心幹啥?”
楊慶有撇嘴回道:
“報不報復的,他也不會跟你說,傷筋動骨百十天,等傻柱傷好就入夏了,到時你,對了,還有閻解成呢!他們是一個系統的,只要許大茂出了事兒,他絕對回來嚷嚷。”
馮勇聞言雙眼冒光道:
“還真是哎!他還欠許大茂錢吶!”
您看,儘管許大茂搬離了95號院,想離這幫鄰居遠遠的,免得聽閒話,可關係哪那麼容易撇清啊!
:()年代:悠閒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