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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武德充沛,人民法律意識淡薄的年頭,被派出所抓著口頭教育幾句,壓根不算事。
前院幾人的行徑,在衚衕頭條上霸榜不到三日,便被隔壁街道一寡婦年關偷人的大瓜給擠了下來。
再加上初四復工後大夥都忙,天天上班幹活,下班捱餓,淨回味年夜飯上的油水了,哪有心思管他們燒不燒香。
在楊慶有小兩口的膩歪中,日子如流水般快速流逝,直至正月十四下午,傻柱回院,楊慶有才猛然發現。
媽呀!
時間過得真快。
蘇穎後天就要開學了。
他竟然有種自己重回學生時代的趕腳,盼著寒假永遠別結束。
都怪那該死的無處安放的荷爾蒙。
“柱哥,您出院怎麼不提前說聲?這大冷天的,您怎麼回來的?”
乍聞馮勇在院裡跟傻柱的招呼聲,楊慶有麻利披著棉衣出門瞧熱鬧。
“哎吆歪!柱哥您還沒好利索吧?怎麼就回來了?”
楊慶有跟馮勇差不多,故作詫異的上前跟傻柱打著招呼,並順道接過扶傻柱的重任。
“嗐!差不多得了,有住院那錢,還不如想法弄幾兩肥肉補補。”
在趙雁的白眼中,傻柱接過馮勇的煙,依靠在垂花門旁,衝何雨水和趙雁努嘴說道:
“雨水,陪你嫂子先回,我在這透透氣。”
“那你小心點兒,別磕著。”
還是何雨水瞭解她哥哥,隨口應了聲,便拽著嫂子離開。
有了媳婦就是不一樣,別看傻柱在醫院住了半個月,渾身上下乾淨著吶!
比他結婚前,自己在家拾到的都乾淨。
鬍子刮的溜光,臉上連點皴都沒有,頭髮隨風飄蕩,更顯絲滑。
“還是回來好,這煙抽著真香。”
傻柱深吸一口煙,眯著眼繼續吐槽道:
“你倆是不知道,醫院簡直不是人待的地兒,別說喝酒了,想抽口煙都不行,你嫂子埋怨,護士攔著,簡直就是花錢買罪受,好歹出來了,再住下去,非憋瘋我不可。”
馮勇樂道:
“柱哥,您別得了便宜賣乖了,要是擱以前,還沒人照顧您吶!”
傻柱嘿嘿樂道:
“那倒也是,好是挺好,吃喝拉撒都不用愁,就是管的忒寬了點兒。”
“還矯情了上你。”
楊慶有努嘴衝馮勇示意道:
“把三大爺家門口長條凳子拿過來,趁太陽好,坐會兒。”
“好嘞。”
馮勇拿凳子的工夫,正好趕上三大媽出門,瞧見傻柱的瞬間意外道:
“傻柱,出院了?”
“是啊三大媽,出院了,您出門啊?”
傻柱樂呵呵的應完話,扶著楊慶有的胳膊坐下。
三大媽揚了揚手裡的籃子,回了句:
“去菜市場轉轉,傻柱,打你那人抓到沒?”
一句話,便把傻柱的心火給勾了起來。
楊慶有
您是真會說話,哪壺不開提哪壺。
可能三大媽也覺得說錯了話,乾笑兩聲麻利溜了。
“你們哥幾個聊著,我趕時間,先走了。”
傻柱低頭狠狠嘬了口菸屁股,喪氣道:
“媽的,還真是陰溝裡翻了船,老子自打練了拳腳後,還特麼沒吃過這麼大的虧,等老子好嘍!非好好查查是哪個孫子乾的,屎不給他打出來,算他拉的乾淨。”
楊慶有頓時覺得這天有點沒法聊。
一旁的馮勇訕訕笑道:
“柱哥,派出所那邊沒給您個說法?”
“說個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