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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竹瀝嘴上回應著,身體不由側了過去,假裝不經意地抹了抹眼。
她走快了半步,算是給江白白帶路。
雖說常青林是江白白的來慣的地方。
但她還是跟在竹瀝身後,細細看著竹樓的陳設佈置,眼神裡有眷戀,腦海裡有回憶。
竹瀝在她旁邊細細說著澤天宗十多年來的變化,雖然都是些很小的事,但江白白卻聽得饒有興致。
竹樓不算大,兩人不過閒聊了片刻,就到了華菀菀休養的房間。
“這是我為了菀菀特意闢出來的房間,這地方大,也通風,更適合休養。”
竹瀝說著便上前,給華菀菀把脈。
她躺在床上,面色如常,跟平常睡覺別無二致。
“師叔,菀菀如今身體狀況如何?”從表症來看,她的情況還不錯,臉上無明顯外傷,
“倒無性命之憂,但每日只有片刻是清醒的。”竹瀝的言語間滿是自責。
而後,又怕江白白傷心似的,忙補了兩句:“放心,沒多大的事,菀菀吉人天相,肯定要不了多久就能清醒。”
問了華菀菀的事,兩人又尷尬的寒暄了兩句,以往無話不談的關係,現下卻有些不自在。
竹瀝一想起,十多年前在問天峰挖江白白金丹一事,就心痛難忍,覺得面對無顏面對江白白。
“你們多年未見,想必有話要說,我累了,先去歇會。”
江白白起身。
“別送,別送。”
竹瀝擺擺手,走了出去。
偌大的屋子裡還留下只留下江白白和未醒的華菀菀。
整整半日,她都在這裡,獨自訴說著兒時的往事,希望下一刻,華菀菀能醒來,再叫一聲師姐。
天已擦黑。
“菀菀,師姐還得去看看師兄,就不陪你了,等你好了,我們一起走遍大江南北,遊歷四方。”
竹樓外。
竹瀝一個人站在院子。
她頭微微仰著,不知在看什麼。
江白白走近:“師叔。”
“就走了嗎?要不今晚就在這住下吧。”竹瀝將手覆在江白白的手上,她試圖挽留。
“不了,師叔,下次吧,我還想去看看師兄。”
“這樣啊,那有空過來吃飯,師叔給你包餃子。”
江白白點了點頭,故作輕鬆地跑出了林子,跟許多年前一樣。
無形殿外。
又碰到了漆懸。
上回鬧得那麼僵,江白白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無奈走近喚了聲“前輩”。
漆懸半分都未為難,像是把上次的事都忘了:“來找你師尊辭行嗎?如今他不在殿內。”
“我來看看拂煦師兄。”江白白一五一十的說。
“你見不著,濯清下了結界。”
“那我就在結界外看一眼。”
漆懸有些無奈:“你這小輩,怎麼就不知道求人呢,來,我帶你進去。”
江白白受寵若驚,急忙跟上。
然而。
“是哪間房來著,全然忘了,你且等等,我一間間試。”
江白白跟在他的身後有些無語,她甚至懷疑漆懸是故意來報復的。
話說妖族的追蹤術不是數一數二的嗎?但妖王本人卻是個路痴,這誰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