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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說?”蘇子籍沒有立刻說出知府身上有不對的感覺,這感覺有些親切,有些憎恨,很複雜。
野道人回想剛才一對臉時的觀察,內心驚疑:“此官很不對,他的面相有過大改。”
“原本這人雖有點才氣,但也不多,難以中舉,是個小富格局,但現在臉帶有蟒紋,這並非是自然的潛移默化的改變,而是由外力導致的激烈大變,主能藩震一方,或位極人臣,看來此人野心不單單是當個二三品就可。”
“只是,按照道理,既開了氣數,不至於被壓制成這樣,停滯在知府知州的位置上多年。”
野道人迷惑不解,蘇子籍很理解,這就是所謂的神棍的侷限性了,他們太看重風水和氣運,不知道,這些都是錦上添花,或者說,氣運僅僅是力量的表現。
只有實際的力量,才是本質。
皇帝擁有天下,對黃良平不爽,就是天意在為難黃良平,什麼風水氣運能頂的住?
見蘇子籍面露沉吟之色,野道人主動請纓:“這地方適合打探訊息,公子稍候,我就再打探一番,把這官的底細扒一扒。”
他是惶恐不安一段時間,但見太監和官方只是沉默,並沒有採取任何反應,野道人想起龍紋玉佩,心中一動,對蘇子籍有了更深的猜測。
“我的確不是英雄之器,患得患失,本來上了船,還是狐疑不定,這如何取得信任?”
“現在我要表現更好才是。”
想著,匆忙轉了出去。
不得不說,野道人其實很適宜這些工作,只是沒有考取功名,因此沉倫在了民間,現在反有如魚得水之感。
“先前見路逢雲有些不安,現在又精神了?”望著野道人出去了,蘇子籍才邁步朝著人群中心走去。
素來文人拍馬屁,大多都是含蓄中透著熱情,過於露骨了,就易被人鄙夷。
所以蘇子籍走過去時,發現這些參加文會的人雖聚攏在知府身邊,也保持一點體面,拉開一點距離,只是人人眼睛都望向同一個方向,就顯得被注視之人被圍簇著。
而知府此時正捋著鬍鬚,聽著一個剛剛做完詩的文人唸誦。
“秋雪嶺上白?雖是直白,倒也有可取之處。”待唸完,黃良平點評。
這已是給了面子,誰都看得出,他對這詩興致缺缺。
立刻又有人自告奮勇,寫了詩來唸,其中有做得好,被知府問了姓名,略說上幾句話,就是很大的體面。
“蘇兄,你是新進的解元,不如也做詩一首?”就在蘇子籍旁觀時,有人在人群中出了聲。
這一聲響亮,連知府都聞聲望過去。
蘇子籍望去,發現出聲的不是別人,而是昔日關係不錯的鄭應慈。
此時鄭應慈,雖笑著衝自己拱了拱手,笑容寬厚,似乎與往日沒有不同,但蟠龍心法現在取人道之種,對人的情緒特別敏感,就能感覺鄭應慈望向自己眸光裡透著一股敵意。
蘇子籍抿了下唇,對鄭應慈變化也有著一些猜測。
“以前龍宮時的情緒還沒有消除?”
不,就算受了影響,可也並不是無中生有,只是放大了情緒罷了。
只是為了一個解元頭銜,原以為可以成為朋友的人,就能反目,還真是讓人唏噓。
“還有,鄭應慈的身上多了股氣息,有點清,與知府的相反,不過都帶著凜然殺伐。”
理論上,鄭應慈和知府應該相見相厭,可至少眼前看不出。
“新進的解元,那人就是蘇子籍?”
“竟這般年輕?”
因鄭應慈的這一聲,原本不被人注意的蘇子籍,迎來了不少目光。
雖說蘇子籍已在本地學子圈有些薄名,可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