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體在原始世界中可是十分稀缺的存在,它能讓抗體攜帶者夢到前世今生也不足為奇。
知道江與彬不可能再被懿症干擾反過頭來害自己,魏嬿婉心中的石頭也放下了,她安撫的看了進忠一眼,溫聲道:“進忠,沒事了,江太醫是自己人,咱們不要耽擱時間了,還是快讓江太醫救花影吧。”
進忠嘴角下拉,垂眸道:“是,奴才多慮了,竟不知道江太醫和令主兒也有交情。”
聽著他又陰陽怪氣的語調,魏嬿婉還想再說什麼,卻見進忠腰肢一轉就朝門外走去,口中道:“奴才在外頭守著,便不打擾江太醫救人了。”
江與彬這才鬆了口氣,繼續為花影治傷。
魏嬿婉緊繃了一天的心也稍稍松泛一些,冷靜下來才覺得渾身是汗,春嬋給她搬來了一個乾淨的凳子,瀾翠扶著魏嬿婉坐下後兩人也找凳子坐下。
三人面面相覷,眼神都有些空洞,今天的一切都給人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還有一種脖子癢癢的感覺。
沒等多久,江與彬就過來回話,說花影傷雖然重,但好在並沒有危及性命,只要好好養上許久就會無恙。
知道花影沒有性命之憂,魏嬿婉幾人都長舒了一口氣,眼下要面對的只有最後一個問題了,如何才能將花影安全送出宮去。
花影喝了藥沉沉睡去後,春嬋出門將不情不願的進忠叫進屋來,五個人團團圍坐在桌前。
進忠的視線在魏嬿婉和江與彬身上掃過,見他倆坐得遠遠的才緩緩開口道:“奴才早已想好了,西六宮每日寅時都有糞車運出宮去,糞桶很大,藏一個人綽綽有餘,只要提前打點好,絕不會被人發現。”
“不行!她身上這麼重的傷,若是碰了汙物傷口感染,恐怕今日咱們做得一切都是白用功!”江與彬直接否決了進忠的提議,進忠眼睛一眯牙根一咬,看著江與彬的眼神都在飛刀子。
“既然江太醫這麼說,那送花影出宮的事就拜託江太醫了。”
江與彬看了看自己的藥箱,慚愧道:“我出入宮闈除了能帶藥箱也不能帶旁的東西,恐怕無能為力。”
進忠正要開啟嘲諷模式,就見魏嬿婉抬眸淡淡看了他一眼,頓時不甘不願的收了聲。
魏嬿婉從懷中拿出一塊玉牌,又取下腰間的宮牌,遞給春嬋柔聲道:“春嬋,你拿著這玉牌去侍衛所找一個姓薛的侍衛統領,將他帶到這兒來,不要驚動了旁人,知道嗎?”
進忠垂眸看了看那兩塊玉牌,眼中有暗芒掠過。
......
安華殿。
雖然宮中為著皇貴妃私通之事鬧出了不少風波,但為著皇室聲譽考慮,後宮中如何搜查拷問,都沒有鬧到安吉身前來。
他依舊待在殿中每日平靜的祝禱祈福,唯一不同的就是身邊少了一個打擾他禮佛的如懿,讓他放鬆了不少。
祝禱完成後,安吉會遵照慣例繼續打坐一刻鐘,靜心修行。
有小沙彌匆匆跑進殿中,在安吉耳邊小聲低語了幾句,安吉立即睜眼,從蒲團上起身後迎出殿外,對著大步而來的弘曆行禮道。
“皇上萬福,貧僧失禮了。”
弘曆臉上帶著和煦的笑意,溫和道:“大師有禮了,朕過來看看祝禱之事的程序如何。”
兩人一前一後進殿,在弘曆的授意下,其餘的小沙彌都被隔絕在殿外,殿門也隨即被關上。
弘曆緩步走到佛像面前,上了三炷香後才緩緩道。
“大師在宮中住的可還習慣,若是有什麼不妥之處,儘管跟下人們說。”
安吉想了想,對弘曆行了個佛禮道:“皇上,皇貴妃和愉答應準備的十分妥當,就是不知皇貴妃是否是身體抱恙,最近都沒有見她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