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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竹林這頭,於陽吼完,並未聽到談初音的響應,是以她納悶許久,最後只好看向翟天虹。孰料,她竟發現他臉上的表情比她更納悶!
原來他正猜測著兩人看似不合,實際上卻相互影響的微妙關係,和那把刀的來歷。
“喂!”直到於陽喚了他一聲,他才回過神來。她毛躁說:“就剩下我們了,我們跑了這麼遠,應該沒事了吧?我想回頭。”
“回頭做什麼?”只要還在竹林內,等於危險未脫,是以他仍牽著她不放。
“找筍子呀,如果不回頭找,讓它在那裡曬個一兩天,變硬了就難吃了。”
“你要命,還是要筍子?”
“當然都要,我的命和筍子的命都是老天爺給的,我既然挖了它們就要負責煮了它、吃了它,要不然會有報應的。”
“什麼?”這是什麼說法?雖然之前買豆豉的事已能看出她是個極珍惜食物的人,但在這關頭“一視同仁”也未免太……
“什麼什麼﹖我要負責,你也得負責,因為那筍子有一半是要下你的肚子耶!”看他仍遲疑,她索性拉著他走。然而,當兩人才回頭找到了筍子,就給遇上了前一刻還在追刀子的一批人。
他們在竹林中交錯飛奔,動輒削斷阻路的竹幹,那竹幹、竹葉倒落摩擦的沙沙聲,像極巨浪擊岸的聲響,十分撼人。
“在那裡!”忽地,人群中有人喊,而倏時所有人都緩下速度,並全往那不及閃避的翟天虹和於陽圈圍過來。但等辨清他倆並非他們所要追的人後,其中一人急問:“喂,你們有沒有看見一名帶力的青年從這裡過?”
“青年?沒見過。這林子只有我們兩個,我們才挖了筍子要離開。”指著於陽懷中的四根筍,翟天虹冷靜答道。同時,他亦盯住其中一名半邊臉已血肉模糊卻不見喊痛的大漢。
莫非,這就是那青年所敲破的那顆“笨頭”?
“沒有?”另一人似乎有所疑問,他陰驚地盯住翟天虹。“我記得你,你剛才不是還在茶棚,我們要追的人你應當見過,既然見過,為何說沒見過?難道是他們一起的?”
“不不,大哥們請別誤會,我們真的只是過路人,和你們要追的人絕對沒關係。”翟天虹握住於陽的手益發地緊,像是隨時可能逃離。
而看著這來意不善的陣仗,不諳狀況的於陽也不禁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迫,尤其眼前一群個個高大、個個怒目散發。
“他……他們不是茶棚裡面那一群人嗎?”她悄悄問向翟天虹,見他頷首,她追問:“那就怪了,我們又跟他們沒搭理,做啥他們要擋著我們的路?”
“不是沒搭理就沒事。”看著僅以腳尖著地,並個個面帶黑氣的一群人,他覺得事有蹊蹺。這些人莫非中了邪術?他曾聽說過這江湖中有人擅以“小鬼著附”的方式操縱生人,被操縱的人多屬意志不堅者,而特徵除印堂發黑、意識不由自主,便是腳尖著地像個被布了提線的傀儡娃兒。看來,今天他和於陽是遇上無妄之災了。
“搭理有事,不搭理也有事,那要怎樣才沒事?我們壓根不認識什麼青年呀!”說罷,想著,後來發現說錯,她立即糾正:“青年?他們說的該不會是跟初一在一起的人吧?”
“噓!”翟天虹給了個眼神要她噤聲,而後低聲告知:“他們要追的是他的刀。”
一聽,更覺奇怪。“刀?刀有什麼好追的?我這兒也有一把刀呀。”於陽的大嗓門衝喉而出,而那不經腦子的話也正巧落進一干人的耳朵裡。
“你說什麼刀?”一名漢子眼透兇光。
“我說我包袱理的刀……唔!”翟天虹乾脆將話不經腦的她拉到身前,並一把摀住了她的嘴,只是為時已晚。
“刀……一男一女,看來他們是一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