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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矢吹櫻啊,那可真是一個妙人,長得漂亮,人也嬌小可愛,我上次見她還是在半年前。”
蘇謹抽空又與方明徹打了一通電話,方明徹給出瞭如上解釋,他與矢吹櫻有一點緣分,但不多。
“矢吹櫻小姐的【陰流】很漂亮,是一道清涼的風,吹過喉嚨時,敵人只會感覺到一股涼意,然後被切斷脖子。”
“是將整個脖頸切斷哦,敵人的頭顱會在風與刀刃的尖嘯聲中掉在地上,臨死前還能看到自己殘肢噴血的慘狀,悽美的就像櫻花。”
“同樣的言靈在不同的混血種手裡,也會有不同的效果,畢竟‘言靈’就是這種東西啊。”
方明徹的話語給了蘇謹極大的靈感。
他說——言靈的重點不是詠唱,而是一顆與言靈共鳴的心。
這句話倒不是他原創的,方明徹苦笑說自己才不是文藝的性格,他是聽蘇小姐說的。
蘇謹腦海中回憶起與蘇小姐打電話時,咔嚓咔嚓的薯片聲……
“她恐怕也是聽別人說的。”
“重要的不是言靈,而是與言靈共鳴的心麼?”
蘇謹靜靜感受著體內【言靈·撼地】的變化,直至聽到這句話後,他突然有了一絲若有若無的感悟。
他使用撼地的方式或許錯誤了,他並沒有與言靈共鳴,當然這不是人劍合一之類玄之又玄的感覺,蘇謹覺得……所謂的“共鳴”,大機率是扮演。
就像一個手裡持槍的人,自然而然就會想扣動扳機。
蘇謹釋放出撼地之後,並沒有扣動扳機的想法,因為他壓根就不懂這個言靈。
【言靈·血親】,他就更不懂了。
“學長也有苦惱的事情麼?”夏彌在一旁說,“我見你一副心不在焉的狀態。”
“發現一道難題,它的解決方法超出了我的知識範圍。”
“那就是盲區?”夏彌輕笑說,“一般這種情況,我推薦選C。”
“又不是考試,你這個廢話大王。”蘇謹吐槽。
“船到橋頭自然直嘛,學長就是靜不下來,今天一整天心裡都藏著事情,真是太不禮貌了。”
“不禮貌?”
“嗯。”夏彌用力地點頭,指向自己,“我是誰?”
蘇謹用關懷智障的眼神看她。
“我是一個女孩子啊?學長你覺得陪一個女孩子逛街真的很無聊,才能一整天心不在焉?”
說完,夏彌又撓頭:“倒也不是這個原因,我知道是有正事。”
“不過我就是隨便出一些主意,有時候遇到麻煩,換一種思路更容易解決問題,畢竟有句話叫‘鑽了牛角尖’麼。”
她認為蘇謹就屬於鑽了牛角尖。
蘇謹聽在心裡,“讓心靜下來”是什麼感覺,他倒是覺得自己挺平靜。
但是,在夏彌的眼裡,她竟然給出了“心不靜”的評價,真是讓蘇謹大為震撼,也不由得出了一絲感悟。
“船到橋頭自然直。”蘇謹輕聲說,閉上眼睛。
【言靈·撼地】的狂暴感彷彿一萬噸點燃引線的炸藥,“地震”本就是殘暴的兇獸與天災,不可能指望它溫順。
擁有這種言靈對任何混血種而言都是一件倒黴的事,近乎是百分之一千的機率失控。
無法控制的言靈,等於是垃圾。
“高危言靈”都是這一類存在,【撼地】很可能在高危言靈中,都屬於“高危”的那一批。
與言靈共鳴的心、平靜的心。
淡淡的波紋從地層的震動中傳入蘇謹心中,嘈雜的聲響開始變輕。
哪怕是撼地可控的狀態下,啟用撼地也會接收到無數的聲音,實際上這些聲音中很大一部分並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