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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以言表,靜靜的趴著,似感動又似心裡某種魔鬼作祟,身上愈來愈緊,呼吸都難以為繼,只覺得腦子裡暈呼呼地,分不清是夢幻還是現實。
“至高無上的寶座,君臨天下,寶座……”
朱由崧只感覺自己墜入了一個多維度的空間,四壁似稜形的鏡面在圍繞著自己無規則翻滾,上面佈滿無數看不清的人臉,只見朱唇微啟,反反覆覆的說著同一句話。
這一幕,他從未想過,也不曾期盼過,一時的耳語實為突兀,即激動又不安。她,何以如此?
腦海裡竟是亂成了一片。她不知道麼?這是歷朝歷代最為險惡的事哩,在毫無一絲準備下,豈能安然?
如此,她內心又何其強大。或許她也曾想過坐上那母儀天下的位兒,只不過往後被現實壓下了那心思,至今,好似自個兒又掀開了她內心的那一絲嚮往也說不定。
人性本私,在有限的條件下施以善意,更多呈現的是欲·望和野心交織成的陰暗面,偽善只存於利益最大化,也許自己本是陰暗居多。
朱由崧胡思亂想間,已然將姚氏置於自己一類人也。不過即使如此,他也不敢輕易相信,人皆有私·欲,天下又何有完美聖人矣?
“母妃幫你……”
四圍寂寥了片刻,又被捧起了臉兒,輕音軟語,她眼眸內帶有別樣的驚顫,道:“勿憂母妃心思,兒是親生,母亦非武則天,無有治理才能,亦也無那君臨天下之心,可明白?”
“母妃,可為我?”
在真摯的點頭下,一切的一切織成了一個完美的夢幻。不需辯別,也不必去較真,有太多想要擁有,朱由崧不再試圖剝離、認清自我,完全放開了束縛。
美眸晶亮,似有神光閃過,四眼相對,近近的,緩緩地,呼吸的氣兒相互觸及。
“母妃……”
禁忌,又是天性。嘴角略被觸了一吻,朱由崧身軀一顫,閉了眼,呼吸間只是急促。
“福八,我的孩兒!”
面前紅潤的小臉兒,俊朗的眉梢鼻樑,這一切竟是自個生命的延續,喜不自勝,愛之不停,誰都不能奪去。
天降潤澤,似點似沾,一席眾生相!
懷中小人兒似抓似撓,當以頑童玩耍,樂此不疲。膚如蟻行,酥酥麻麻,又似身藏了一座火山,極欲爆發,然而始終欲待不得,恍惚間暴虐感再次騰昇。
撕了內衫,空了裡褲,只裹了襦裙紗,其間撿了席毯覆之,躺就椅上,一襲正裝下,誰又明瞭其間藏了何異樣?
迷茫的霧,高山雄奇,哺育兒女情;平坡萬頃,幽谷獨綺,平添了一抹茐翠。彷彷徨徨遊山肆虐,迷惘了方向,斷了思慮。且聽,風的呼籲,任由施予。
只緣一片琉璃,身似騰雲,失了衫襟竟得一陣輕鬆。
猶是幻真具象,頓感驚異,上方天雲開霧,又似一片迷紗遮了己身,緊裹於內,融了身暖了心懷,俱是貪戀,猶不自在。
身似游龍,獨往高山幽谷,探幽訪徑,欲取欲索,來來回回似繞了千萬裡,惟獨忘卻了時日。
風吟,似直似曲,亦斷非斷縷縷輕繞,似顧自壓抑又似燃情,且不堪燥惱,理了思緒,竟是顫音直言道:
“可想好?踏上了此路,定是不歸之途。”
風吟矣,飄飄渺渺,裝著不在意又似轉了內心的澀恥,只覺身軀酥軟,全然沒了往日的高貴端莊,面色染了紅霞,鼻翼吸張,閉目呼籲。
“母妃且安心,孩兒早已有了策略。”
群紗裹裝下,胸懷中小小人兒有了應答,身軀卻似驚顫又似惶恐不安,手兒微頓,強裝了一抹鎮定,開言道:
“孩兒欲以聚宗親人力,合百商利益逐利天下,健穩發展。建蒙學格物數理冼心革創,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