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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頭髮如今稍稍長過腰際,柔軟而帶一點兒弧度。
這幾天看多了她男裝打扮,忽然看見她放下頭髮,他忽又覺得口乾舌燥,連忙端起桌案上的酒兀自喝了一口。
“剛才你們說的話,我都聽見了,那些水鬼的確來歷不明,”雲深不喜酒氣,皺了皺眉道,“我聽那為首的人聲音有些耳熟。”
“是羅刃。”韓望真低聲道。
“啊?七雲城那個羅刃?”雲深大吃一驚,想起引他們進七雲城的那個小個子將領來,當時就覺得他渾身上下戾氣四溢。
韓望真點點頭。
“你懷疑···是劉昭還是劉昂?”她再傻,也知道羅刃行刺,必然是受命於人。
韓望真低頭在她耳際蹭了兩下,輕聲道,“劉昂。”
雲深扭過頭,正對上他深黑的眸子,“你怕我難過?所以···說是劉昂?”
他停頓了下,眼角一彎,點了點她的鼻子,“是我自己相信以明的為人。幼時母后就常將以明請到宮裡,與我們兄弟二人一同長大。我認識他,比你還要早呢。”
雖然認識多年,卻不敢說讀懂此人。
雲深心想,誰能早過我?說出來嚇死你!
她擺出一副一本正經的臉道,“若真是那劉昂殺兄奪嫂,鳩佔鵲巢,還敢謀害太子,這種大凶大惡之人的確該殺!”
韓望真沒有說話,只心不在焉地給她擦著頭髮,低頭嗅著她發上微香,淡紅的臉上伴著酒氣有些微燻。
“咱們什麼時候去襄侯府?”她抬頭問道。
“今天不去了,明日再去。”
他看著她嘟著小嘴的樣子,哪裡還有心思去想旁的事,只想摟著她一親芳澤,可又想著眼下是白天,這客棧環境又如此簡陋,實在對她不住,就強忍下了,只在她臉上輕輕啄了兩下。
“不行!崔媛如今病重,想必是受了那劉昂折磨,我要去救她。”雲深用了一個簪子,將頭髮隨手一挽,作勢就要站起身。
“崔媛病重,跟你有什麼關係?”韓望真又將她拉回來坐下,挑眉看著她,“你該不會是···聽了碼頭那些人的描述,想去見一見那俊俏過人的劉昂吧?”
“你以為我像你這麼膚淺!”雲深鄙視地看了他一眼,“我們修仙之人講究功德,所以我喜歡救人修功德,你懂不懂?”
其實她是覺得崔媛之所以嫁到這河東道來,雖然不能說是被自己給坑了,但自己多少要負一點責任。
至於那些碼頭船伕說的劉昂這副皮囊長得怎樣好看,跟她又有什麼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