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真正重要的事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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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款遊戲,那個表情明明就是一見鍾情啊!我心想這不巧了嗎,這把年紀的人了,還喜歡玩同一款冷門遊戲,還能相遇,我性格好,長得又美,這不穩了嗎?”
簡單:“……”
“結果他給我講了一個故事,一個非常非常非常……”鍾曼想了半天,才謹慎地用了一個詞,“離奇的故事。關於你的。”
“我根本不認識他。”簡單平靜地說,當她是喝醉了。
鍾曼盯著自己的腳尖,左右襪子拼成一隻白熊:“唉,其實我在北湖飯店的時候就發現不對勁了。他不敢去前臺check(入住),怕被我們發現他其實根本沒有預訂。他就是上車後聽說你住在北湖,所以撒謊說自己也訂了房,假裝是碰巧。”
“不過我挺開心的,老子項莊舞劍,人家意在沛公,也算棋逢對手,棋逢對手。”鍾曼抬頭,一臉誇張的沮喪,反倒顯得並不難過,“沛公,你真不陪我喝一杯嗎?”
簡單無奈,想了想,起身走向吧檯,拿了個新杯子倒酒,從被鍾曼砸得亂七八糟的冰塊裡挑了幾個放進去,才喝了一口,便被酒精烈度刺激得幾乎當場嘔出來。
那股熱辣辣的氣息從口腔一路縱火到胃裡,又逆勢衝上頭,帶著很多她以為已經忘記的畫面。
簡單第一次喝酒是和β。她們早就知道β的爸媽有一天會把她接到北京去,但這一天真的來臨時依然非常難過,晚自習翻上行政區的樓頂,β從書包裡掏出冒死在振華對面小超市買的四罐啤酒,豪氣沖天地摳開拉環,說:“不喝完不許走。”
也許是高中生第一次學壞太緊張了吧,簡單才喝大半罐就暈了,很羞愧於自己的酒量,畢竟β面不改色——第二天才知道β其實第二口就找不著北了,斷片斷得徹底,前一晚說的所有話,一句也不記得了。
“你和徐處向我描述的很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了?”簡單回到沙發上坐下。
“今年春天吧,我們一起去山裡摘草莓、露天燒烤,徐處老婆剛懷孕,他很高興,喝得有點多,我們聊到上學的時候,他抓住機會跟我們一通吹牛,吹自己,也吹你們學校,提起了他高中的好朋友們。他說你跟你的名字一樣,超級簡單,愛說愛笑、非常單純的那種小女生,估計跟我們前臺小葉的性格差不多,戀愛腦軟妹子。還講了你和韓敘是同桌,他們都知道你喜歡他。”
簡單點頭:“嗯,他們都知道,我也沒藏著,年紀小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藏。不過都是過去的事了。”
“所以不用我回答了吧,”鍾曼晃著杯子,冰塊發出咔啦咔啦的好聽響聲,“為什麼我覺得你和他說的不一樣。”
十幾歲的簡單不會在聽到旁人說“你喜歡他”時如此平靜坦然。人都會變的。
“那時候我剛認識韓敘,不瞞你說,我一開始覺得韓敘長得也不錯,所以也動過心,哈哈哈哈哈……你別介意……”
“我介意什麼?”簡單繃著一張臉。但鍾曼笑得太開心了,那份開心也感染到了簡單,她到底還是沒忍住,跟著笑起來,自己都不知道在笑什麼。兩人一起在門廊前席地而坐,簡單彎腰從庭院撿了白石子拿在手裡玩,分給鍾曼一顆。
說完她盯住了門廊角落,彷彿捕獵中的貓,盯了好久,突然抄起右手邊的草編拖鞋一個猛抽,啪一聲拍在木地板上。
“蟲子,居然這個季節也會有,”鍾曼神色嚴峻,“蟲子必須死。”
簡單覺得不妙,這個女的遊走在醉與不醉的邊緣,她必須抓緊時間,於是用胳膊肘推了推鍾曼,“你不是說,看中了韓敘嗎?後來呢?”
“你果然還是關心這個,還扯什麼枯山水,”鍾曼把左手的白石子兒彈得老遠,崩到了指甲,嘶嘶吹氣,“我就約他出來玩呀,他沒答應。後來我對徐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