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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去拿杯子的手轉而抓住了何雨的手腕,因用勁過大,何雨一個沒站穩跌在了床上,正好躺在了他的懷裡,水也灑在了何雨的袖子上,兩人默默無言,餘思白臉頰一熱,看著貼的這麼近的臉,說道:“我並非有意而為之,對不住。”
何雨率先反應,猛地站起身來:“哦,我知道,我去幫你燒水。”說完逃也似的離開了房間。
餘思白默默的看著她的背影,許久許久,面頰上的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卻是玉佩上的溫度,他拿在手上感知那枚玉佩,它是因何故發熱,又代表著什麼含義,是時候揭穿她的身份了。
何雨很久才重新回到房間,卻看到原本躺在床上的人不見了,她又端著熱水去了他的臥房,臥房內,餘思白解下玉佩放在了桌上,等著她找上門來。
何雨心裡掙扎了一會兒,還是決定去試探一下,如果不給開門再回來也無傷大雅嘛,她小心翼翼的敲了敲門,屋裡有個虛弱的聲音回話,讓她進來,何雨推門而進,兩個人再見面都略顯拘謹,何雨把熱水放在桌子上,餘思白先她一步倒了兩杯熱水,示意她坐。
何雨忐忑不安,象徵性的坐著板凳一角,把臉扭過去:“你有什麼事就趕緊說吧,我還有好多事兒沒做呢。”
餘思白對著她的背,故作灑脫道:“天色已晚,還能有什麼事?”
何雨悄悄嘀咕幾句,你也知道天色已晚,還把我叫你屋裡,不是很傳統的嗎?男人真是多變。
餘思白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開口道:“小雨姑娘,秘密憋久了會越陷越深,不如說出來我們一起解決。”
何雨:“謝大人關心,奴婢沒什麼秘密,如果大人沒有別的事,奴婢就退下了。”
餘思白:“等等。”
何雨:“怎麼大人,這漫漫長夜的您是太無聊,想讓我陪陪您是嗎?”
餘思白聽她越說越離譜,直接開門見山道:“你和宰相什麼關係?”
何雨:“”
餘思白等了很久,見她一直還有說話,明白她不想說:“如果實在不想說,我也不強求,你下去吧。”
何雨站起身,突然一陣眩暈,又跌回椅子上,她還以為自己沒休息好,突然想起她多久沒吃解藥了,難不成她要毒發了?也就一會兒的功夫,何雨從原來的還能挺住終於到了失去理智,她突然仰躺倒地,身體不住的抽搐,冷的抱緊了自己,餘思白大驚,問她怎麼了?何雨聽到他的聲音,尚拉回了一絲理智:“毒毒發了,宰相,宰相。”
餘思白從她的隻言片語中,明白了個大概,忙把她抱到床上給她把脈,果不其然,她身體裡有一種毒,種毒很是罕見,好在他也聽說過,中此毒者前兩個時辰發冷,猶如在冰窖內一般,後兩個時辰發熱,猶如在火上烤,最後暴斃身亡。宰相真是好手段吶,那襲擊他的兩波人中可能是宰相派來的。
很好,餘思白眯起眼睛,終於找到你了,何雨已經受不了了,她冷的縮成了一團,連頭都用被子蓋著,先救小雨姑娘要緊,他來到書房,寫了藥方,藥房上還寫了是誰命阿恆去御藥房抓藥的,畢竟沒有誰都懂阿恆的手語。
餘思白嘆了口氣,這藥方也只能壓住其毒性,無法根治,只能去醫書上找尋方法了。藥很快煎好,餘思白拿著藥碗不知從何下手,他先把被子拉開,吹了吹碗裡的藥,按住她顫抖的身體,一口氣灌了下去,嗆得何雨噴出了好大一口。餘思白皺眉,又讓阿恆去煎,再次灌了一大碗,阿恆站在旁邊拿著托盤目瞪口呆的看著,他記得,他小時候有病鄰居姐姐都是用湯匙慢慢給他喝,主子這狂野的方式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難道長大了就不能用湯匙了嗎?他還特意拿了一個來呢。
第二次還是噴了,好在餵了兩次,相當於喝了一碗,餘思白的藥很管用,何雨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