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餘思白故作鎮定,沉聲囑咐道:“阿恆,我知曉了,這裡有凍瘡膏你拿著,以後不用一直守在門外,需要你時我會派人叫你。”
阿恆雙手接過,神色黯然的低下頭,餘思白摸摸他的頭,安慰道:“這不是你的錯,是我冤枉了她,你先回去。”
阿恆低頭目不轉睛的看著握在手裡那瓶藥,忽然發現他的衣服上有紅色,那正是剛才小雨姐姐拉他衣服阻止他的地方,小雨姐姐受傷了?
阿恆焦急,忙比劃道:“主子,小雨姐姐可能受傷了。”給他看了衣服上的血。
餘思白視線繞過他去看桌子上那堆碎片,果然碎片上也有血,他無奈道:“好了,我知道了,看來這次是我做的不對,阿恆,你先回去,一會兒我去給她送藥。”
阿恆點點頭端著托盤走了,餘思白嘆了口氣,該死,剛剛他只在意阿恆有無受傷,一時情急,才口無遮攔。他從箱子裡拿了一瓶金瘡藥走了出去。
何雨回到自己屋裡,坐在凳子上咬牙切齒,握緊拳頭砸桌子洩憤,感覺到手上的痛感,才想到她剛才受傷了,小傷不要緊,但疼起來真要命,應了那句話,十指連心啊,仔細一看,三個手指頭全劃傷了,什麼材質的這麼硬,剛剛怎麼沒發現,莫不是凍的手指的感應變差了?
有細微的“咚咚”的聲響,何雨豎起耳朵聽了會兒,又沒聲音了,是有人在敲門麼?
“咚咚”,真的有,何雨好奇:“誰呀?”
無人回應,又是咚咚聲,何雨想許是阿恆,他不能說話,便去開了門:“怎麼了?是不是你那個是非不分的主子又來叫”
看到來人何雨生生把話嚥了回去,看到餘思白鐵青著臉,天色又漸漸黑了下來,屋子裡又很暗,狂風呼嘯伴著雪花硬生生吹了過來,尤其那聲音聽著似是聊齋裡面的旋律,何雨啊的大叫了一聲,強忍著沒有一個巴掌或是一個拳頭招呼過去,她扶緊了門邊,故作鎮定的問候他一句:“你有何事?”最好是要緊的事,要不白讓你嚇我一跳。
餘思白一字不差的聽到了她對他的評語,自覺理虧,掏出那瓶金瘡藥遞給她:“方才多有得罪,是我不分青紅皂白,不辨是非。”
何雨毛骨悚然,由內而外的散去了熱氣,涼氣從腳底板一直到腦皮,餘思白親自來給我藥,還跟我道歉,這,他是這樣的人嗎?在她印象中不是吧。
何雨急得直說方言:“你這是揍嘛呀,不至於的,這我不能收下,司業大人,你饒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頂撞你,我發誓。”天知道這裡面是什麼?一旦惱羞成怒,說賜死可就賜死了,更何況她剛剛還說了他。
餘思白嘴唇有些發白:“是我的錯,你先收下,我”
話說到一半,餘思白眼前一黑,直直的向前方倒去,何雨驚呼,一把接住了餘思白:“誒,別裝死啊,你這在我們那兒屬於碰瓷,我收下了,那瓶藥我收下了還不成嗎?”
未聽到任何答覆,何雨拍了拍他的後背,這才害怕了起來, 她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把餘思白拖到了床上,她觀察了一下餘思白的面相,嘴唇發白,不住的哆嗦,這是,冷嗎?她邊疑惑邊給他蓋上了被子。
她起身想要去請太醫,右胳膊被一雙細如蔥,白如玉的手拉住,一個嘶啞的喉嚨發出了聲音:“不用去,我沒事。”
何雨接過他手中的藥:“那你休息一下,緩一緩,我去給你燒熱水去。”
餘思白起身想起來,四肢卻無力,重新跌回到了床上,何雨按住他:“怎麼了?你需要什麼我給你取去。”
餘思白硬著頭皮道:“這這是你的床,我不能。”
何雨早就忘了她身處在什麼時代,幡然醒悟,可他確實起不來,這時候也不能讓他再出去凍一次,她也於心不忍,裝大方一點算了,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