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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九直起身,眉梢微挑,&ldo;怕什麼。&rdo;說罷又垂頭湊近他眼前,&ldo;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嗎,連婆娑城都敢燒。&rdo;
辛弈啞然,想說什麼,誰料柏九認真的揉了揉他的發,像哄小犬一般的低聲道:&ldo;無妨無妨,一個婆娑城而已,你就是燒了平王的山陰也沒什麼大不了。轉過去吧,我來給你上藥。&rdo;
他這低語聲和昨晚的天差地別,聽在耳朵裡竟然激起一陣溫柔的蘇麻。辛弈的耳尖已經燒起來了,只覺得他的氣息和酒味混合在一起,讓自己也頭重腳輕暈起來了。
&ldo;嗯?&rdo;柏九指尖輕輕觸碰在他紅透滾燙的耳尖,低笑道:&ldo;這什麼,好燙。&rdo;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觀閱。
☆、秦王
辛弈恨不得倏地縮起來,冰涼的觸感纏繞在耳尖,一圈一圈暈開在他胸口。他一緊張又結巴起來,&ldo;你、你不是要上藥嗎。&rdo;
柏九哦了聲,就真的用指尖蘸了膏藥,在他上身巡邏起傷痕。辛弈轉過身,面對著鏡子,不料這樣看不見他動作,只能看見側臉的感覺更加明顯。
冰涼的手指活動在背上,塗抹間有些癢,辛弈還沒來得及收拾表情,就已經從鏡中看見了自己的酒窩,他只得轉開眼。
柏九垂著眸,眸中卻清明一片,指尖的力度說不清道不明。兩個人都沒有說話,直到柏九塗抹完傷藥後手指漸漸下滑,從辛弈的後腰際淡淡的收手,讓人摸不清是故意還是無意。
辛弈想要罩上衣衫,柏九已經轉了身,&ldo;不必穿了,你睡吧。&rdo;人便轉過屏風走了。
留下辛弈耳尖燒燙,莫名其妙。
次日辛弈醒來時柏九已經上朝去了,用過早膳後他和曲老趁著晨涼繼續轉昨日未轉完的院子。
柏九形容的馬場其實並不算太小,起碼十幾匹馬一起圍場跑不是問題。赤業單宿一棚,因為它脾性隨主人。
辛弈將赤業放了出來,讓它自己在馬場上歡跑了幾圈。然後看了另外幾匹馬,果然都是北陽馬,不禁多拍撫一陣,心生親近。
&ldo;果然是老啦,老奴就摸不得赤業。&rdo;曲老見赤業和他也親近,笑道:&ldo;若是老奴再年輕幾歲,說不定也能馴匹好馬。&rdo;
辛弈酒窩一現,撫過赤業的長鬢,道:&ldo;這是好馬,難得的好馬。&rdo;
曲老道:&ldo;赤業當初送入京時,小秦王也喜歡的不行,就是赤業性子烈,只有大人才拿的下。&rdo;
他說的這個小秦王是秦王辛振平的世子辛桑一直養在京都,出了名的京都太歲,跋扈飛揚。辛弈對這個表兄弟沒什麼印象,他在京都待的時間一隻手都能數過來,只是聽過名頭而已。
&ldo;我能騎馬跑兩圈嗎?&rdo;辛弈略過了小秦王,只對馬有興趣。
曲老趕忙退開幾步,道:&ldo;世子爺請。&rdo;
辛弈雖然喜歡赤業,但畢竟是柏九的馬,他不便擅自驅馳,便挑了北陽的馬,就在馬場上小試幾圈。一上馬他酒窩就情不自禁的露出來,是打心底裡的愉快。愛馬這個特點,整個北陽如出一轍。
辛弈在馬場上一直呆到午時,下馬時曲老遞了帕給他擦鬢角的汗,見辛弈意猶未盡的撫著馬,笑道:&ldo;這馬場建的時間久了,大人一直忙於政事甚少前來,若是世子爺有興致,倒能常來轉轉,也省的下邊人偷懶。&rdo;
辛弈笑了笑,道:&ldo;若是不麻煩,那也好。&rdo;
歸去用午膳不提,膳後辛弈又懶在了昨日的榻上,抱著軟靠在陽光下眯眼午睡。柏九不知為何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