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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下的越發大了。好在有大龍的斗笠,若沒了這個物件怕是要連路都看不清楚。清源藉著雨聲,深一腳淺一腳的朝著那打鬥的方向摸去。
兵器相互碰撞之聲越發的清晰。清源俯下身來,有這些坍塌的斷牆做掩護還可再上前去些。
看到了,就在前方一處破敗的院落中,幾個操著傢伙的人不斷相互廝殺著。貌似是三打一,藉著一道閃電劃過,清源看到院中的地上躺著一個,自是無法辨別其是死是活。
在雨中打鬥本就不簡單,尤其是在這樣的暴雨中,那可是極其消耗體力的。無論是拳腳還是兵刃,若初時不能取其性命,那幾個回合下來,雙方拼的便只有力氣。打過去,接不住便倒下;接得住,自是要拼全力給與回擊。
幾人氣喘吁吁的對峙著。那三人顯然是一夥的,不僅穿著似在田間耕作的農夫,皆是黑布罩面,兩人手握鐵棒,還有一個手中所持兵器是藏刀棍。這玩意看似一條棍子,一側是實心的鐵棒,另一側亦可如此;若是一側內中為空心,則必會嵌上一把刺刃。將鐵棍中間的環扣擰開便可化作兩柄武器,可雙棍,可一棍一刺,看那其中一人便是用的一棍一刺。
雙方兵刃再次出手碰撞,砰砰幾聲,又留下極為濃重的喘息聲。
哎呀,這人也是蠻厲害,以一頂三,此時雖未能佔據上風,卻也不見那三人佔到什麼便宜。這人手中的長刀可是有些眼熟,是什麼來著?清源抹了把臉上的雨水,這是太刀?再看其那身穿著,他奶奶的,這不妥妥一個倭寇嘛,就是那所謂的東瀛浪人。
伴著空中的一聲炸雷響起,那倭寇雙臂運力,將手中太刀向前橫掃過去,左側一人見狀,鐵棒一揮便向那太刀狠命砸去。
鐵棒落下瞬間,倭人順勢將刀身向下,竟挑起地上的幾塊碎石破瓦,竟是一招聲東擊西,地上之物瞬時便朝右側那人打去。倭寇與此同時左腳又向前踏出半步,反手一刀又朝左側這人猛地刺來。許是剛剛這一棍用力過大,隨著鐵棒重重的擊在地上,這人一時竟無法避開刺來的太刀。
清源沒想到這倭寇動作竟如此迅速,招式更可謂是一氣呵成。
就這電光火石之間,一柄刺刃由那人左臂後方疾飛而來,隨著“噗”地一聲,刺刃竟貫穿了倭寇的右臂,隨即而至的一柄短棍則狠狠地擊中了倭寇的面門。
這是拿一棍一刺當做暗器來用了,真可謂是孤注一擲了。此舉那可是極其危險的,不僅需要強勁的力道和準頭,倘若未能給對手致命重擊,那沒了武器之人便等同於自殺一般。
清源狠狠地嚥了一口唾沫,自己可是被一幕驚出了一身的冷汗。眼見後面那人快步上前,拾起倭寇掉在地上的太刀,沒有絲毫猶豫,一刀便向下砍去。
那人俯身取回棍刺,隨即將手一揮,自顧快步走出院子。那二人自是明白,也不多話,各自用鐵棒挑起一旁的竹筐,刷刷幾步便都消失在了滂沱的大雨之中。
清源見院中沒了動靜,這人才小心翼翼的翻身進了院子。好傢伙,這地上倒著兩個,一個便是剛剛死透的倭寇,另外一人還戴著副似鬼臉的面具。俯身探了下面具人的鼻息,嗯,應是死了多時。
清源見院外還有三具屍體,其中一個也是倭寇扮相,那兩人卻是著了旗服的女子無疑。
五具屍體,三男兩女。看剛才那情景,走的三人和這死的兩女一男不像一夥的,若是自己人絕不會任其拋屍荒野,就算不挖個坑埋掉,拖至暗處遮蓋起來也不會費什麼事吧。
嘖,這兩個倭寇真算是死得其所,罪有應得。可其餘幾個呢?自己既然碰上了也不能視而不見,暫且待到雨停後再做打算吧。
清源如落湯雞一般返回祠堂,見門邊的符紙並無變化,隨即取了下來。
麟祺可是一直在瞄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