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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子帶大虎去“明德居”買吃食去了。清源將自己和德文的查驗結果說與房中的幾人聽,自是無法得到呂大哥的證實了,有些還純屬兩人的猜測。
沒想到苗師傅會是呂鐵匠的朋友,我聽到後只是感覺有些怪異,兩人之間似乎沒有相同喜好,縱是“忘年之交”可是這“年”也是相差得太多了。
苗師傅自詡為法師,我更因他當時只是看了看麟祺便說出“三魂俱在”“似原地踏步”之說,我便覺得此人絕非那些走江湖耍嘴皮子的人,自是位有本事在身的高人。
可就是這樣一個法師竟隨身攜帶這麼個物件,想必使用起來那是得心應手,試問,這麼一個趁手的物件怎麼能隨意丟棄?護甲內已空,僅殘留點點藥粉,那護甲有著精巧的機關,縱是沒了藥粉也給不會輕易丟棄的。
當發現護甲頂端沾有血跡,且遺留在鋪中桌下,加之大龍說苗師傅住了幾日便突然離去,我當時便感覺內中似有古怪,絕非巧合可言。
德文查驗過護甲中殘留的藥粉,沒想到竟是濃度極高的迷幻藥。苗師傅能將這種藥粉留在身上,雖算不得手段下流,倒也叫我對其感到不恥。
其實想想倒也不算個事,時值亂世,用此手段以求自保也未嘗不可。
大龍說早起見到父親吐血,呂大哥卻執意不請人醫治。現在看來他當時便知曉已經醫治無用了。德文說過人在吐血之前絕不會沒有症狀出現的,我與呂大哥也只是幾日未見而已,那時他可是嗓音洪亮底氣十足,絲毫看不出有什麼異樣。
怎麼偏偏苗師傅走後,呂大哥卻吐血而亡還要說是因自己飲酒無度之故?我雖與呂大哥交往不多,可我相信他絕不是嗜酒之輩,絕不會自踐性命,獨自帶大這兩個兒子可見呂大哥為人如何。
大龍那日差點丟了性命,待德文檢驗之後發現正是因那迷幻藥所致。大龍醒來後說因拾柴燒炕時才沒了知覺。
按此線索我們幾人在後院的柴垛處發現了散落的藥粉,藥粉上方的柴垛還有一個帶血的掌印和幾處乾涸的血跡。德文在房山下也發現了一枚掌印,周邊的泥土中也有著乾涸的血跡。
我在對比之下發現,柴垛處的掌印是左手,按血跡紋路來看其手掌應是修長;房山下掌印雖也是左掌,但掌印寬大;兩個印記形狀大小不一,必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所留下的。
小解後我便感覺茅廁內有些異樣,直到柱子說的話才叫我發現,茅廁里居然沒有什麼異樣的味道。大虎說是因為茅廁與汙水坑相連,內建一個翻蓋,用水衝去汙物時才使得茅廁內沒有什麼味道,我當時還感嘆呂大哥的設計如此巧妙。
德文發現草垛上有點點血跡之後,我們便開啟汙水坑,當看到柱子手中的木枝融到坑中,才感覺事情絕非簡單,德文也覺得那糞水當中定有蹊蹺。在檢驗那罐子粉末後,這基本上也就符合了我和德文的推測。
不管此物是由什麼材料所制,當粉末融於水之後,便和江湖中所言的化骨水有相同效力,胡大爺說了,此物要比化骨水更為霸道。
此物在大龍爺爺的墓後找到,我又聯想到大龍所說從來沒有見到有人來清理過茅廁,要不我也不會將此物同呂大哥聯絡在一起。此物想必是呂大哥所有,而且他也定是知道此物霸道,置於家中恐生事端,因此藏於後山大龍爺爺的墳中。
想必那白煙應是無害,這入廁乃是常事,坑中翻蓋即使再為嚴實也會有留有縫隙。若是白煙有害呂家三人應該早都丟了性命。
雖說這種猜測有些牽強附會,可在德文查驗屍身後說,呂大哥臟器內無酒殘留,體內尤其是手背傷口處含有極重的迷幻藥,而真正取了性命的是其遭受到重擊而使臟器破損之故。
結合所見所聞,我和德文便又想到了這樣一個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