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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疾!”月依北上一共也沒喊幾聲去疾的名字,今日瞧著去疾為自己出頭的樣子,連連給他推了過去。
老沈頭倒也沒有理會身後的去疾和月依,而是徑直走到了楊宸身邊,先把那溼了的帕子給揭開,又將手伸到了楊宸頸處。
“老人家,不用把脈麼?”月依將去疾按在身後,問了一句。
“再說話就出去”老沈頭的回答裡可是沒留一分情面。
“嘖嘖嘖,這情形是有些不妙啊,不是說是相擁取暖?怎麼瞧著像是給旁人雪中送炭去了?”
老沈頭一邊問著,一邊起身,看到月依的耳根子都紅了,自然瞭然些情形,在桌上攤開了那大小粗細皆不同的銀針袋子,又使喚著去疾:
“去把燭火拿來,再取些酒來”月依便將那燭臺端了過來,去疾則是出門去找酒去了。
老沈頭又將自己那所謂跟了二十五年的正氣丸給取出,其散味之苦,讓月依都有些受不住。
“去,把衣服扒開,一會扎針,疏通血絡,把寒氣逼出來”
“我?這?”月依嘀咕了一聲。
“貼身丫頭還這樣?”老沈頭那張飽經風霜的陋臉上浮起了一絲別有意味的笑
月依無奈,只得過去把楊宸身上的被子給取開,又解開了身前已經溼了的扣子,眼睛一閉,將楊宸的胸膛給完全敞了出來。
鬼知道老沈頭什麼時候湊到了旁邊:“閉著眼睛,還怎麼翻身脫衣”
月依只恨剛剛怎麼想了一個貼身丫鬟的由頭,便索性睜眼,兩目以內皆是楊宸的胸膛,如今才瞧著原來平日裡穿著鎧甲還顯胖了些,這通身的肉可都是如此結實,平日沒少去拉弓射箭。
脫掉了楊宸的衣物,月依又看到了在數月之前自己所射的那一箭在楊宸身上留的疤痕,竟然離要害如此之近。
想來也是可笑,數月之前才一箭才差點要了楊宸性命,今日又在這裡盼著他快些脫離險境活過來。
去疾推門而入,取了整整一罐這驛站裡最烈的酒來。
“倒在碗裡,用火將其燃起,端過來”
又對月依喊道:“去把老子的針取來”,對這姑娘家家,其實自稱老夫顯得高雅一些,但就少了兩分痛快。
月依將針取了過來,老沈頭先是用手從那燃著的酒裡好似將火取到楊宸身上一般,自腹中而推入心,再取一火,之心而推至臍,又取一火至臍,老沈頭兩手在楊宸身上來回最終推入喉處。
楊宸才如此兩下,便嘴裡吐了兩口好似憋了許久的濁氣,隨著老沈頭那雙粗糙黝黑的手在楊宸的身上回環往復,在楊宸胸膛,腹上,臍處來回,讓那原本白皙的上身被那燃著的烈酒給灼得通紅,自然驚呆了打下手的月依和去疾。
“翻個面”老沈頭和月依知會一聲,兩人一前一後,將楊宸翻身。
再是如此數下,取燃著的烈酒從兩腰處推至後心門,最後從腎俞穴推至後頸。
“再翻身,你到前面來,為殿下按著按著陽穴,左右六十四下”
月依點了點頭,又幫著老沈頭將楊宸重新翻面躺下,這時老沈頭才取針,紮了下去,前身一共紮了整整十八針。
這還沒完,那烈酒的火已經未有再燃,可是卻極燙,試在楊宸腳底點了幾處,楊宸或許是感知了滾燙,想要將腳縮回,卻被去疾給按住:
“先生,我知道,要按住”
老沈頭被去疾這神來一筆給逗笑了:“不用,可以縮回去了”山裡冷,把下面蓋好,別讓殿下不能用了”
這一句把月依給聽懵了,便問道:“什麼叫不能用了?是腳嗎?”
老沈頭沒想到自己在軍伍裡做了二十多年,從天上到海里的粗言穢語都聽盡了,今日開的玩笑還小了些,卻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