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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恆的腦海中閃回了自己多年以來的所作所為,過了好幾秒,他才回歸現實,眼前在冒金星,不停地眩暈。
他真的感覺快不行了。
「我有一個問題……柯函……你一定要回答我……我得要做個明白鬼……」
柯函感覺不太對勁。
「你問……」
沐恆看著簡直要烤乾視網膜的火焰,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萊布尼茨不懂函式?」
柯函:「……」
最嚴峻的局面終於來了。
他沉默了。
這個問題不同於承認自己是格蘭姆,這個問題實際上就是在逼他承認自己之前做了什麼——開大號教小號,開大號教別人,開小號吹捧自己……可以了基本上可以當場社會性死亡了。
沐恆笑了。
他笑得特別的大聲。
有些問題其實是不需要回答的,只要你保持沉默,答案就會變得昭然若揭。
然後,沐恆就被滾滾的濃煙給嗆到了。
「咳咳咳……」
眼前泛起白光,一時之間沐恆都感覺自己要昏過去了。
但是,就在他即將昏過去的瞬間,柯函的手環響了。
裡面傳來聲音:「柯函柯函!」
「在……」
柯函勉強抬起手回答了一聲。
「你們往四樓方向儘量撤一點,那邊已經斷了地區用電,準備用高壓水槍滅你們那棟樓的火。」
「因為房屋結構不穩定,所以你們要儘量注意一下腳下的安全。」
沐恆一個翻身就從側躺變成了趴臥,他拉住了昏迷狀態的老婆婆,儘量將對方就著這個姿勢往上帶了幾步。
柯函比他動得快。
大概在他往前挪動了幾米以後,一道高壓水柱就從天而降,分分鐘衝擊在了被烈火灼燒的樓道牆體上,用了還沒有一分鐘,那道水柱就沖開了那一面已經被燒燙的牆壁,「嘩」地一下邊角落在了沐恆的身上。
沐恆罵了一聲。
不過他確實是一下子就被水給沖醒了,清醒異常。
水只衝了幾秒,在將火焰給勉強控制住以後,它就停住了。
接下來需要的就是安排雲梯來把人給帶出去。
樓房在水火雙重作用下其實已經出現了初步的危房特徵,這個時候真的是分秒必爭,說不定下一刻就會出現嚴重的問題。
「有人嗎?」
當穿著橙紅色防火制服出現在雲梯上的消防員露面的時候,沐恆真的鬆了一口氣。
他偶爾確實會做出一些非常冒險的事情,但是他從來都沒有感覺到過那種微妙的後怕。
從前他不是沒有跟別人一起陷入過危險裡的,可是這一次跟柯函一起,他真的出現了後悔的情緒。
不該讓柯函牽扯進來的。
他緩慢的在白汽裡扶著牆起身,一回頭就看見了懷裡還揣著個小孩的柯函,柯函的肩膀露在外面,衣服被他自己剛剛用來勉強過濾呼吸,撕扯得很凌亂。
沐恆想都沒想,把自己的外套給一脫,單手遞到了他的面前。
「穿上。」
他這一次用的語氣不容置疑。
柯函條件反射地在他說完這句話以後就接過了他的外套,隨手披著,氣質忽然間就上來了。
如果說剛剛他看起來就是一朵飽經風雨摧殘的小白花,現在他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剛剛打完群架的狸花異瞳貓。
眯起眼睛,作為勝者,他彷彿連一個「喵」都懶得施捨,直接上來就會是一爪子。
沐恆想了想,在他的字典裡,有一條是對朋友必須有足夠的讚美。
更何況,柯函一直以來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