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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樣的感覺,但要做比喻的話,他覺得那個瞬間的自己就像是吞了兩面宿儺手指的咒靈一樣——
驟然獲得強大的力量,這股彷彿用之不竭的生命力量讓他產生一種篤定:他更強了。
至少被羽生穗理切成兩半之後,本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結果沒想到自己的大腦居然緩緩癒合了。
羂索不明白羽生平白無故為什麼給自己喂這種好東西,但是他不蠢,不會認為羽生穗理是突然想要投靠自己。
在大腦被切開又癒合之後,羂索對上了羽生穗理滿意的視線。
他聽見面前這個魔鬼的喃喃自語:“這樣……那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對你進行一些無傷大雅的審訊手段了。”
“無傷大雅”的審訊手段究竟是什麼樣子的,羂索不願再回想了。
看他現在碎成肉渣的樣子就知道了。
但該說不說,身為一個在咒術界陰暗爬行至少千年的詛咒師,他可以為了自己的目標忍耐上這麼長的時間還不動搖,那麼區區幾天的殘酷審訊又能代表什麼呢?
他有令人瞠目結舌的堅定意志。
羽生穗理把羂索移交給五條悟之後,這個白毛平均每天都要來兩次。
羂索透過五條悟來的頻率計算著時間,直到後來看見他還把夏油傑和家入硝子一起帶來……他都沒等來裡梅或者是那幾個合作咒靈的搭救。
“硝子,你看看都碎成這樣還活著的傢伙,有什麼研究價值沒有?”五條悟思忖片刻,提出了不做人的惡鬼建議,“如果把這傢伙這樣還能活著的訊息透露給那群老橘子們,你說那些人會不會迫不及待地把腦花真的像腦花那樣分著吃了?”
家入硝子讚歎:“五條,你以前沒這麼變態的。”
夏油傑戰術後仰:“噁心……就算是咒術界高層,也不至於這麼噁心吧?”
五條悟擺擺手,一副過來人的語氣:“那你就不知道了吧,老橘子所做的事情,遠比你想象中的還要突破下限!”
羂索聽著聽著,稀碎的大腦感到了一陣涼意。
一時之間,他竟然無法確定是五條悟等人特意在他面前說出這些來摧垮他的意志,還是單純的閒談抱怨。
羂索自己也是一個在咒術界浸淫多年的老油條。
心黑且陰暗,對咒術界高層堪稱瞭如指掌。
所以……
他知道,那群人為了長生不死,是真的做得出這種事的。
——為什麼裡梅還沒來救他?!
他的謀劃絕對不能就這樣失敗!
秉承著多說多錯的道理,再加上五條悟和夏油傑都有著需要被著重警惕的敏銳洞察力,之後被逼問,羂索還是保持著“自己肯定會被救走”的想法,一個字都沒有說。
並且在心裡咒罵了羽生穗理無數遍。
但是很顯然,一點用處都沒有。
羽生明顯背靠天元,而且實力強大,咒術界都拿她沒辦法。
羂索倒是想給她使用獄門疆,可還沒找到合適的時機,他也根本沒想到時隔八年羽生穗理回到咒術界的第一件事,居然是要把他給抓起來。
當年羽生親手捅穿的那具軀體——她居然沒覺得自己已經死了?
被關的這些天,羂索一直試圖捋順暢到底發生了什麼。
一切好像被一張無形的大網串聯在一起,但是羂索總覺得不對勁。
肯定還少了什麼關鍵點。
他沒注意到的、至關重要的、串聯一切的“線”。
——到底是什麼?
但很可惜,沒有人給羂索解答這個困惑了。
五條悟顯然也不是一個很有耐心的人。
頂著夏油傑嫌棄的目光,聽著這個他覬覦已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