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羂索很少見到裡梅的情緒如此外露。
他不明所以,但面色依舊平靜,甚至嘴角還保持著神秘莫測的微笑。
羂索答:“羽生穗理,咒術界的第二雙六眼。”
裡梅看向他。
裡梅很不客氣地說:“你瘋了?”
羂索微微眯眼,不動聲色:“為什麼這麼說?你知道她?”
或者……裡梅“認識”她?
而裡梅卻沒有回答這個問題。
白髮妹妹頭的詛咒師只是面色複雜地看了他一眼,眼神中蘊含的情緒,羂索莫名覺得有點眼熟。
想了半天,他終於意識到,這不是和自己經常看那三個咒靈的眼神一樣嗎?
簡而言之,他被裡梅視作了腦子不清醒的傻叉。
羂索意識到這點,笑容微僵,而後強撐著搬出裡梅最不能拒絕的一座大山:“這關係到兩面宿儺的復活……羽生穗理身上,至少有一根兩面宿儺的手指。”
裡梅表情頓時凝滯。
見他在意起來,羂索神秘一笑:“等到詛咒之王成功在我準備的容器中醒來,你再把從羽生穗理身上得到的手指獻給兩面宿儺邀功,這不是正好嗎?”
“區區一個羽生穗理,對於詛咒之王來說,完全是不需要在意的螻蟻吧。”
其實這話羂索自己說著都沒底。
但他知道要順著裡梅合心意的地方說,這樣說動的可能性才最大。
然而……沒想到搬出兩面宿儺之後,裡梅的反應卻更奇怪了。
裡梅:“宿儺大人的復活最重要!至於羽生穗理……宿儺大人自會定奪。”
羂索:???
裡梅:“你要是想去做掉那個六眼,你自己去,我還要給宿儺大人的復活做準備。”
羂索:???
然後他眼睜睜看著裡梅幾個閃身就不見了。
羂索覺得有點奇怪。
但他最終還是決定試探一下。
他的本體腦花穿上了總監部高層的皮套。
語言煽動,挑起高層不滿,說服,死刑判決。
——完美。
沒高興兩天。
……他被抓了。
*
真是好一齣酣暢淋漓的謀劃啊。
羂索怎麼都沒想明白,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分明自己的偽裝就連五條悟都看不破,可是在羽生穗理的面前,他身上就好像被安裝了定位器一樣。
當然,咒術界沒有這麼時髦的叫法。
比起定位器,羂索更願意稱之為——羽生穗理對他用了什麼他自己尚且不清楚的咒術。
雖然這聽起來很荒謬,但是除了這個理由,羂索實在沒辦法給羽生每次都能精準找到自己這件事一個合理的解釋。
值得慶幸的是,在被抓之前,他已經和裡梅講過自己的計劃了。
所以哪怕是猝不及防被一語道破姓名,還被對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挖走腦子抓住本體,羂索也想著——問題不大。
計劃尚未完成,愚蠢的咒靈和一心想要復活兩面宿儺的裡梅,總會有來救他的。
這麼想著,沒有過去多久,羂索看著羽生穗理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塊還在詭異蠕動的碎肉。
很快,羂索就深刻地意識到——大腦長了嘴,或許並不是一件好事。
羽生穗理用極其粗暴的手段把那塊碎肉餵給了他。
他很想拒絕,奈何本體就那麼點大,被限制在一個小小的容器中,容器上還貼著不少咒符,他好想逃跑,但是根本逃不掉。
連咳帶喘地吞掉了那塊碎肉之後,羂索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之中。
他說不上來那是種什